能成功,木蘭那隻母老虎我也不要了!”
“兄長,可能是突厥來了!”長孫無忌突然開口,沉聲說道:“注意聽,前方有鷹叫聲,我父親曾經對我說過,突厥喜歡用鷹叫聲代替暗語,在黑夜中互相聯絡!”
“真的?”陳應良大喜,趕緊凝神細聽,果然聽到了老鷹的叫聲,還是長短不一有節奏的鷹叫聲,十分象是有人在模仿鷹叫聲發出訊號。
“是有鷹叫聲。”馬三寶湊上來,然後又低聲說道:“可是不對啊,滹沱河那邊毫無動靜?突厥是怎麼過的河?”
聽到這話,陳應良先是一楞,然後猛的想起了李靖送給自己的那幅地圖,忙低聲說道:“王家溝小路!王家溝那條小路是在滹沱河的河谷中,那裡肯定有渡口,突厥肯定是在那裡渡了河,直接摸到了山下,所以滹沱河西岸才毫無動靜!”
說到這,陳應良還猛的一拍自己的額頭,低聲懊惱道:“我怎麼忘了那條小路?突厥要包抄合圍張笛,走官道必須要經過我們的斥候巡防區,繞過高山才能包抄迂迴,很容易被我們察覺,只有走王家溝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張笛的後方,李靖還在地圖上註明了這條小路騎兵可行,我怎麼就偏偏給忘了?”
“嗚——!咚咚咚咚!”
陳應良懊惱的話還沒說完,子幹原山頂上已然是號角長鳴,戰鼓大作,同時還火把四起,出現了無數手打火把的突厥士兵,而與此同時,隋軍隊伍的正前方,也突然亮出大量的火把,無數突厥騎兵出現在火把光芒中,打著火把在山下來往賓士,怪叫挑釁,還真被位於山腰處的張笛誘軍前後合圍。
“老天爺,剛才我是沒想起王家溝那條小路,所以我剛才說的話不算,陰世師的漂亮女兒和翠雲、木蘭我都保持權力不變!”
飛快咽回了自己剛才在心裡發的誓後,陳應良站了起來,喝道:“全體準備,聽到號令,立即全軍突襲,殺突厥一個措手不及!”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沿著官道緩緩北上的李孝恭隊伍,也終於聽到了子幹原山頂上的戰鼓號角聲,看到滹沱河東岸的山上火光大作,李孝恭當場就傻了眼睛,脫口驚叫道:“怎麼在西岸?陳應良小賊,啥時候跑到滹沱河西邊去了?”
“咻——!咻咻咻咻咻——!”
更讓李孝恭傻眼的還在後面,他的驚叫聲還沒叫完,道路兩旁已然傳來了蜜蜂展翅一般的弓弦嗡鳴聲,無數的羽箭破空飛來,呼嘯著鋪天蓋地的落到李孝恭的隊伍頭上,倒黴到了極點的太原隋軍措手不及,頓時被射得死傷慘重,李孝恭大驚失色,慘叫著有埋伏,立即帶著軍隊掉頭撒腿就跑,早已在埋伏在這裡的突厥騎兵則爭先恐後的從埋伏處殺處,怪叫著衝鋒追殺,不斷把羽箭拋射到太原隋軍的頭上。
“這……,這怎麼可能?”李孝恭徹底的欲哭無淚了,“怎麼會有埋伏?怎麼會是我們中埋伏?你們這些突厥不去伏擊陳小賊,跑來伏擊我幹什麼?我是來幫你們的啊!” 說到這,陳應良還猛的一拍自己的額頭,低聲懊惱道:“我怎麼忘了那條小路?突厥要包抄合圍張笛,走官道必須要經過我們的斥候巡防區,繞過高山才能包抄迂迴,很容易被我們察覺,只有走王家溝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張笛的後方,李靖還在地圖上註明了這條小路騎兵可行,我怎麼就偏偏給忘了?”
“嗚——!咚咚咚咚!”
陳應良懊惱的話還沒說完,子幹原山頂上已然是號角長鳴,戰鼓大作,同時還火把四起,出現了無數手打火把的突厥士兵,而與此同時,隋軍隊伍的正前方,也突然亮出大量的火把,無數突厥騎兵出現在火把光芒中,打著火把在山下來往賓士,怪叫挑釁,還真被位於山腰處的張笛誘軍前後合圍。
“老天爺,剛才我是沒想起王家溝那條小路,所以我剛才說的話不算,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