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用好李淵和突厥這層關係。”
姓陰的陰世師都想不出什麼好辦法陰死突厥軍隊,就更別說老古板魏徵和大科學家袁天罡了,全都沒辦法在計謀方面為陳應良提供什麼有用的參考意見,陳應良則是因為對突厥情況不夠了解的緣故,絞盡了腦汁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用好李淵這枚棋子,榨乾李淵身上的油水。被迫無奈之下,陳喪良只得是藉著巡營的機會,順便進了王世充的指揮帳,向自己出了名狡詐的老丈人王世充求計,看看他能有什麼好辦法陰死突厥軍隊。
王世充確實比陰世師等人更擅長戰場奇謀,給陳喪良提出了一個請君入甕的計策,建議陳應良派人冒充李淵信使與始畢可汗聯絡,假稱為始畢可汗充當內應,引誘始畢可汗出兵再來偷襲隋軍營地,隋軍乘機再次佈置埋伏,再打一個勝仗大敗突厥。
王世充這個計劃雖然可行,稍加變通還能收到更大戰果,卻還是不能讓貪得無厭的陳喪良滿意,陳喪良也直接了當的對更加喪盡天良的老丈人說道:“岳丈,這麼做太浪費了,雖然可行,也有很大希望把突厥騙來,但這一帶地形你也是知道的,兩山相夾東西相二十餘里,我們無論如何都無法堵住這麼寬的開闊地,無法全殲來犯之敵,就算再打一個勝仗又能有什麼用?突厥軍隊的兵力仍然還是強過我們,我們還不是處於下風?”
“賢婿,再打一個勝仗還不夠,你到底想用李淵幹什麼?”王世充吃驚問道。
“當然是全殲突厥主力,幹掉始畢賊酋。”陳喪良坦白答道:“能一戰幹掉始畢賊酋當然最好,如果不能,起碼也要重創突厥主力,徹底扭轉雁門戰場的強弱態勢。”
王世充目瞪口呆了,然後趕緊極力勸說不肖女婿千萬不能這麼貪心不足,人心不足蛇吞象,要小心啃的骨頭把牙齒崩了,十分難得的好心提醒女婿一次千萬不要貪多嚼不爛,可惜陳喪良的野心實在太大,歷史上出了名嘮叨的王世充也過於嘮叨了一些,一件事翻來覆去千言萬語都不得要領,反倒把絕對不孝的女婿陳喪良聽得厭煩,最後陳喪良乾脆找了個藉口告辭離去,這才總算是擺脫了老丈人的嘮叨羅嗦。
離開了王世充營地,陳應良也沒去找更沒用的劉長恭和雲定興,只是直回中軍營地自行盤算,同時陳應良心裡難免還有一些窩火,暗道:“他孃的,在隋末混了兩年多了,我身邊怎麼連一個象樣的智囊都沒有?要是房玄齡和杜如晦在就好了,起碼可以替我出謀劃策分分憂,我也不必一個人絞盡腦汁……,等等,我身邊有啊。”
在心裡嘀咕到了這裡,陳喪良這才猛然想起了一件大事,自己的身邊不僅有智囊,還有三個絕對夠分量的智囊——李淵、李二和李靖,這三個戰場滑頭都絕對能幫上自己的忙——只是這三個智囊能不能靠得住,現在還是一個大問題。再仔細盤算了許久後,陳喪良又咬了咬牙,這才吩咐道:“把李靖叫到我的後帳,我要見他。”
………………
匆匆回到了自己的後帳後,李靖已經先一步被半請半押到了帳中,見面後陳喪良也沒客氣,一邊讓人給自己和李靖準備晚飯,一邊招呼李靖坐下,然後直接坐到了李靖的面前,更加不客氣的說道:“李郡丞,廢話我也不多說了,你到現在不肯交代和李大使的關係,原因我知道,老李家是關隴八大族之一,手眼通天,樹大根深,你不敢和他們做對,我很清楚。”
李靖默不作聲,陳應良則又說道:“現在我也不逼你供認和李家到底是什麼關係,我只想告訴你一點,李大使這一次確實沒有暗通突厥叛國投敵,皇帝陛下也未必一定會殺他,但是你既然牽涉進了這件事,將來怎麼都會受些波及,到時候瓜田李下,李大使就算想要救你,一時半會也不敢出手。你如果不想被罷官免職,殺頭抄家,現在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自救。”
李靖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