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抖擻,在中軍大帳裡轉著圈子只是焦急等待迴音,陰世師和李靖等人再怎麼勸都沒用,也只好任由陳應良去了。
倒也沒有白等,大約半個時辰後,先是哨探斥候傳來了再次確認是拓羯胡兵隊伍離開突厥營地的訊息,然後喜從天降,又有傳令兵回報說柴紹和毛富貴安然無恙的回到了隋軍營地,陳應良大喜,趕緊在中軍大帳裡接見柴紹和毛富貴,向他們直接瞭解情況。
柴紹和毛富貴很快被領進了中軍大帳,柴紹還是那副陳喪良欠他八百貫錢的難看臉色,毛富貴則如實稟報了他與突厥軍隊聯絡交涉的情況,得知結果陳應良當然是更加大喜,趕緊又問柴紹與始畢可汗聯絡的情況,結果柴紹則拿出一道書信和一支帶木金箭,沒好氣的說道:“始畢賊酋相信我了,這是他給我的書信,還給了我一支金箭,說是他的汗帳金箭,方便我岳父的人和他聯絡,只要出示這支金箭,突厥軍隊就不會攔截我岳父的信使。”
“突厥的汗帳金箭?!”陰世師和李靖同時驚叫出聲,也同時衝來爭搶那支金箭,還異口同聲的問道:“這麼重要的東西,你是怎麼拿到的?”
“是始畢賊酋親手給我的。”柴紹如實回答,又隨口反問道:“這東西很重要嗎?”
“重要嗎?”陰世師和李靖同時大吼,“這是始畢賊酋的汗帳附離傳遞命令時才能攜帶的信物,憑著這支金箭,可以直接調動突厥軍隊,你說重不重要?!”
“什麼?這支金箭可以直接調動突厥軍隊?”陳應良和柴紹同時傻了眼睛。
“不錯!”李靖飛快點頭,又舉起金箭,指著金箭上用蠟封連的木牌說道:“這塊木牌上面刻的突厥文字,藏有突厥可汗和各部察殺事前約定的聯絡密語,每一次戰事都不同,所以我們大隋軍隊雖然也有繳獲,卻無法偽造,這種聯絡密語仍然生效的金箭令牌,我們還是第一次在戰事進行過程中得到!”
“對,就是這種密語無法偽造!”陰世師也飛快說道:“我們大隋的義成公主,那怕已經是兩代可汗的可賀敦(皇后),也沒資格知道每次戰事的金箭密語是什麼!不然的話,我們早就偽造出一大堆去誆騙突厥軍隊了!”
陳應良和柴紹一起張口結舌了,許久後,陳應良乾脆撲上去一把抱住了柴紹,狂喜說道:“嗣昌兄,我們繼續做親戚好不好?”
“滾!我死也不會把妹妹嫁給你!”繼續監視打探,斥候飛奔而去後,陳應良再稍一盤算,這才對隋軍眾將說道:“諸位將軍,齊王殿下,你們都別急,是堅壁待援還是出兵決戰,我們再看看軍情變化再說,不用急著決定,你們只管安撫好麾下將士,讓他們養足體力等候命令。”
隋軍眾將都點頭答應,然後劉長恭笑道:“大帥,好象別急的人應該是你吧?你剛才的模樣,可是把我們都嚇了一跳啊。”
陰世師和雲定興等人都笑了起來,楊暕和劉長恭還笑得最大聲,陳應良則是小臉微微一紅,厚顏無恥的說道:“我也沒急,我只不過是昨天一晚上沒睡,有些累了,所以脾氣有些暴躁。”
眾人大笑,都說大帥那你趕緊去休息吧,然後趕緊告辭離去,是在中軍駐紮的陰世師和李靖也力勸陳應良快去休息,可是事情到了這一步,陳應良又那裡還睡得著?儘管一夜沒睡仍然還是精神抖擻,在中軍大帳裡轉著圈子只是焦急等待迴音,陰世師和李靖等人再怎麼勸都沒用,也只好任由陳應良去了。
倒也沒有白等,大約半個時辰後,先是哨探斥候傳來了再次確認是拓羯胡兵隊伍離開突厥營地的訊息,然後喜從天降,又有傳令兵回報說柴紹和毛富貴安然無恙的回到了隋軍營地,陳應良大喜,趕緊在中軍大帳裡接見柴紹和毛富貴,向他們直接瞭解情況。
柴紹和毛富貴很快被領進了中軍大帳,柴紹還是那副陳喪良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