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旁邊的瓦崗眾將難免有些狐疑,錢向民剛走就問起李密這是何意,李密如實回答,把陳喪良的帶話公諸於眾,瓦崗軍眾人紛紛大罵陳喪良好色無恥,卻也不以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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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李密和瓦崗軍眾將在虎牢關中如何商議,單說咱們的錢向民錢大人出了虎牢關後,當真是如同鳥脫牢籠,游魚歸海,一路狂奔疾馳,只用了不到一個時辰就狂奔回到了洛口倉,進到今天才初步立定的東都隋軍營地,只可惜昨天晚上一夜沒睡的陳喪良已經睡下,到了第二天的天色微明時,錢向民才被召進中軍帥帳,見到正在與裴仁基、劉長恭等將商議軍情的陳應良。
雖然心裡早就做好了錢向民永遠回不來的準備,可是看到錢向民平安歸來,陳喪良多少還是有些歡喜,先是好言誇獎撫慰了錢向民一通,然後才問起錢向民去虎牢關的交涉情況,得知一切順利,陳喪良十分歡喜,道:“好,好,順利就好,只要把該帶的話都帶到,這小子我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賢侄,你真有把握能用一個假翟讓換回虎牢關?”
裴仁基的焦急追問讓錢向民頓時變了臉色,但這還算輕的,陳喪良的回答又馬上讓錢向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道:“伯父,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我們手裡那個假翟讓,連臉上的鬍子都是假的,也就是遠遠的騙騙瓦崗賊的斥候細作,或者騙騙從沒見過翟讓的人,那可能騙得過與翟讓朝夕相處的瓦崗賊將領?瓦崗賊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不驗明正身就拱手交出城池?”
“那你為什麼要白白浪費力氣,派錢謁者冒險到虎牢關和瓦崗賊提出交涉談判?”裴仁基大驚問道。
“裴大夫,你急什麼?”劉長恭打著呵欠說道:“應良兄弟什麼時候白辛苦過?他這麼做,當然有他的目的,你就等著看好戲,看瓦崗賊倒血黴就是了。”
“還是劉大哥瞭解我。”陳喪良笑笑,這才向裴仁基解釋道:“伯父放心,小侄這麼做雖然不是為了騙回虎牢關,卻也是為了武力奪回虎牢關做準備,虎牢關確實堅固險要,易守難攻,但是對我來說,想奪回虎牢關最大的障礙還是一個人,不解決掉他,我真沒把握拿得回虎牢關。”
“什麼人?”裴仁基趕緊又問。
“唯一在戰場上騙過我那混蛋。”陳喪良有些鬱悶的說道:“準確來說,他已經騙過我兩次了,前天晚上,我在情急之中還真沒想到他會有乘機偷襲虎牢關這一手,在隨機應變這方面又輸給他一次。不然的話,虎牢關那會被他得手?”
裴仁基知道是什麼人了,剛想追問陳喪良如何行事時,臉上帶著黑眼圈的魏徵卻又進到了帥帳,將一道書信呈給陳喪良,打著呵欠說道:“留守,做好了,這個奸賊,確實厲害,普通人在書信筆畫中通常只有一個密記,這個奸賊竟然有尾筆藏墨回挑、三行一點和十撇一鉤三個暗記,偽造這道書信,足足花了我一夜功夫。”
“有勞玄成先生。”陳喪良接過了書信,微笑說道:“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就等翟讓回到虎牢關了。”
陳喪良臉上的微笑十分的輕鬆自在,可是看在了錢向民的眼裡,卻又覺得無比的惡毒猙獰,讓錢向民忍不住在心裡哀嚎道:“跟了這樣狠毒無情的上司,等於是把腦袋拴在了褲襠上啊!”城池?”
“那你為什麼要白白浪費力氣,派錢謁者冒險到虎牢關和瓦崗賊提出交涉談判?”裴仁基大驚問道。
“裴大夫,你急什麼?”劉長恭打著呵欠說道:“應良兄弟什麼時候白辛苦過?他這麼做,當然有他的目的,你就等著看好戲,看瓦崗賊倒血黴就是了。”
“還是劉大哥瞭解我。”陳喪良笑笑,這才向裴仁基解釋道:“伯父放心,小侄這麼做雖然不是為了騙回虎牢關,卻也是為了武力奪回虎牢關做準備,虎牢關確實堅固險要,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