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兵破壞阻攔陳賊築壩,不給他得逞機會。再說了,賢弟你不是還說過,我們還有竇建德這支援軍麼?只要我們堅持到竇建德來援,何愁打不敗陳賊軍隊?”
“建成賢弟,如果你擔心我軍作戰不力,那就絕對沒有這個必要。”宋金剛也打哈哈道:“能否阻止陳賊築壩水淹太原,也同樣關係到我們定楊大軍的生死存亡,我們就算想不賣力都不行啊!”
李建成沉默了一下,然後才微笑說道:“二位兄長,你們如果認為僅憑突然出擊就能阻止敵人建壩,那你們未免太小看陳應良了吧?二位兄長,你們已經兩次和陳應良交手,對他的實力已經有了一定了解,難道你們覺得我們進城之後,還有出城打敗他們的機會?”
“陳賊的精兵勇將確實很大,也確實不好對付。”宋金剛笑笑,說道:“但我就不信了,陳賊的這些精兵強將就一直能在我們的出城道路上值守,能夠日夜保持警惕,絲毫不露破綻?”
李建成又笑了,還笑得十分開心,說道:“宋兄,如果你以為貴我兩軍這兩天遭遇的敵人,就已經是陳應良麾下的最強者,那你就大錯特錯了。不瞞宋兄,陳應良麾下最兇悍的幾名武將還沒露面,他麾下最得力的幾支軍隊,也是到現在都沒有出手!”
“陳賊麾下還有精兵強將沒有出手?”劉武周的臉色有些變了。
“馬邑人尉遲敬德這個名字,武周兄你該不會沒有聽說過吧?”李建成微笑說道:“他現在是陳應良的中軍總管,除非陳應良親自上陣,否則他和他麾下的精銳強兵就從不出手。還有在雁門戰場上生擒始畢可汗的報**大將陳祠,報**總管郭峰,他們也還沒有露面,陳應良親手組建這支報****這幾年來闖下了多少聲名,貴軍不會沒聽說過吧?”
說到這,李建成看了一眼已經臉色凝重的劉武周和宋金剛,又微笑著補充道:“除此之外,陳應良麾下的名將還有秦瓊、程咬金、劉黑闥和王伏寶都還沒在洞渦河戰場上出過手,就小弟所知,宋兄你的舊主魏刀兒,實際上就是被王伏寶突襲打敗並且殺害,宋兄你不會不記得他的名字吧?此外,陳應良麾下還有一支只在雁門郡和軹關戰場上露過面的火槍兵,他們可還是也還沒有出手,他們手裡的火槍,可是連最上好的明光鎧都能直接打穿!”
劉武周和宋金剛的兩顆心就象跌進了無底深淵,萬萬沒料到陳喪良麾下竟然還有這麼多精兵強將沒有動用,也不得不重新考慮自軍入城之後,是否還有希望靠突然偷襲阻止隋軍建壩——畢竟,隋軍這邊的猛人實在太多,那怕是三班倒、四班倒都能輕鬆防備太原守軍出城突襲,而只要稍微拖延一點時間,待到隋軍主力反應過來,反手一巴掌就可以把守軍出城軍隊全部拍死!
察言觀色見劉武周和宋金剛已經動搖,李建成這才說道:“所以說,小弟我請兄長你們移駐榆次,真的是為了你們的安全著想,榆次西距太原六十里,道路不遠不近又空間巨大,正是貴軍騎兵用武之地,貴我兩軍互成犄角後,我軍負責堅守太原牽制陳應良主力,貴軍有機會就出兵破壞陳應良築壩,或者搗毀敵人已經建成的堤壩,沒機會就暫時退回城內駐守,進可攻退可守,豈不遠遠勝過與我軍同守太原被動挨打,隨時可能被洪水吞沒?”
劉武周是來保全太原軍這個南線屏障和乘機佔便宜的,不是來陪著太原軍等死的,聽了李建成這番連嚇帶哄的說詞後,劉武周難免又重新開始動搖,盤算了許久後,還忍不住自言自語的說道:“我軍移駐榆次,是比較安全,但是這糧草問題,陳賊軍隊不可能給我們從太原補充糧草的機會啊?”
“糧草不是問題。”李建成把手一揮,微笑說道:“二位兄長放心,榆次城裡的糧草多了不敢說,供貴軍使用三個月絕對不在話下!”
包括始終沒有說話的李二都驚訝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