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你不還在我手裡呢嗎?再說他們能來,說明我這個寶還是押對了……”
藍夕聳聳肩,“那好啊,你就看看他們會不會把東西交給你吧!”
話雖如此,但她的心裡還是七上八下的,尤其是知道追殺雷扎木的人是赫都之後,她更加覺得那面鏡子的重要了。所以,無論如何,也不能將東西交給他們!
白菀兒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那咱們就賭一把吧,看到底誰能笑到最後!”說著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低低的說了一聲,“娘娘,得罪了!”然後將她的身子硬生生的從美人榻上扯起來,押著她就往洞口走。
他鄉遇故人(20)
洞口,赫然是道天塹,雲深繚繞處,一條竹板搭成的鐵索天梯在白霧中若隱若現。
對岸的峭壁上,十餘人影影綽綽的站立,為首的,正是那戴著猙獰面具的無顏。
山風拂過,白衣飄飄,愈發得顯得清俊出塵,風采不凡。
看到被反剪著雙手押出來的藍夕,上官塵深邃的眸子中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怒意。這女人,又受苦了!
他沙啞著聲音,冷冷的對蒙著面紗的白菀兒道:“東西我已經帶來了,人你可以放了吧?”
白菀兒的聲音又變得不正常了,“我要先看東西再放人!”
上官塵強壓著隱隱的怒氣,“閣下不覺得太過得寸進尺了嗎?”
白菀兒冷笑,“籌碼在我這邊,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上官塵額際的青筋暴動,左手不禁緊緊的捏成了拳頭,指甲深深的掐進了手心裡。該死的,他何曾被人如此赤裸裸的威脅要挾過?
還未待她說話,藍夕已尖聲叫了起來,“無顏,不能把東西給她!她們是赫都的人!你就算是把東西給了她,她們也不會放了我的……”
話音未落,臉上已啪的捱了一掌,頓時像火燒雲一般火辣辣的疼了起來,疼得她眼淚都快出來了。
白菀兒驚怒的瞪著那個打了藍夕一巴掌的侍女,斥道:“誰讓你動手的?”
侍女低著頭,“姑娘,奴婢看她胡說八道,所以……”
白菀兒冷冷的道:“這裡是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
侍女的頭更低了,“自然是奴婢們聽姑娘的吩咐!”
“知道就好!”白菀兒冷哼一聲,“東西還沒拿回來,你就敢擅自動手?”頓了頓,道:“自己掌嘴!”
“是。”侍女應了一聲,左右開弓,啪啪的打了自己兩個耳光,然後退下。
藍夕心裡憋了一肚子火,搞什麼東東?不就是想故意打給對岸的無顏他們看嗎?犯得著這麼演戲麼?
果然,上官塵一看到她們居然敢動手打藍夕,氣得七竅都要冒出煙來了。
他鄉遇故人(21)
果然,上官塵一看到她們居然敢動手打藍夕,氣得七竅都要冒出煙來了。但是他知道,這個時候他不能有任何的動作,人在她們的手裡,他只能忍。否則,受傷害的還是藍夕!
伸手從懷裡掏出一面銅鏡,對著白菀兒揚了揚,道:“東西在這裡。我們王爺說了,這東西放在我們手裡也沒有多大的用處,這是你們凌秋國內部的事情,你們自己解決,我們只要我們的王妃平安無事即可。
但若你們敢耍什麼花招,或者對我們的王妃不利,就休怪我們毀了鏡子,大軍壓城……”
白菀兒所有所思的看著他手裡揚著的那面鏡子,沉吟不語。
而藍夕一聽無顏的話,心裡頓時五味雜陳。
她沒想到上官塵寧願不要鏡子,寧願放棄這個得知凌秋國內部秘密的大好機會,也要將她換回去,一時間千萬思緒湧上心頭,不知道該喜還是憂。
可是他們終究還是想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