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敢輕視那位垂垂老婦真正的影響力。
太后?意是在範閒離府那一刻便到了,特?傳範閒入宮。不料範閒卻偷偷摸了出去,傳旨地太監只得一直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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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閒微微偏頭聽著柳氏在耳邊輕聲的話語,看了一眼那位早已等的焦頭爛額地姚太監。忍不住笑了起來。本來以他的能力想摸進皇宮裡,除非五竹叔在自己身邊,才有把握瞞過洪老太監的耳目,而如果今天晚上自己就住在宮裡……想和洪竹碰頭,難度就會小很多。
而且自己是個男子,肯定不可能住在後宮,只可能在皇城前片尋個房間,做起事情來,也比較方便。
只是他此時還不明白。皇太后急著宣自己進宮究竟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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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和婉兒二人牽著手從含光殿裡退了出來時,範閒忍不住為難地嘆了一口氣,此時的他才明白,老人家讓自己入宮,居然是為了逼自己和婉兒去廣信宮拜見自己的岳母——長公主!
太后並不希望自己地後代們亂成一團,範閒回京後入宮幾次,一直避著長公主,這個事實,讓太后有些不愉快,她決定用自己手中的權力,彌補一下晚輩們之間的縫隙,趁著婉兒在宮裡地機會,便將範閒召進宮去。,,天時已暮,皇宮裡有些昏暗,婉兒擔憂地看了一眼範閒的臉色,嘟著嘴說道:“我可不想去廣信宮。”
範閒苦笑著安慰道:“長公主畢竟是你母親,怎麼說也是要見一面的。”話是這般說著,但他的心跳卻是逐漸加快了起來。
林婉兒認真看著他說道:“我知道你也是不想見母親的,要不然咱們偷偷出宮吧?”
範閒忍不住失笑道:“仔細太后老祖宗打殺了你我這兩個不懂事的小混蛋。”
前方不遠處,廣信宮的宮門已經開了一角,幾名宮女正低眉順眼地候著這二位的到來,仔細說來,範閒與婉兒理應是廣信宮的半個主人才是,只是這古怪地世事,早已讓他們與這宮殿的關係,變得有些冰冷與奇異起來。
範閒溫和笑著看了一眼那幾名宮女,他的眼力極毒,一眼便瞧出這幾位宮女與他初入廣信宮時相似,都有極強的修為。
從宮門一角穿進去,撲面便是一陣微風,風意極寒,範閒想到宮裡的那位女子,便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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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晨過來,讓我瞧瞧。”
長公主李雲睿在殿外就迎著了,語氣雖然強行保持著平靜,但範閒還是能聽出來一絲極細微的異樣,他微訝地抬頭望去,只見長公主望著身旁的妻子發怔。
婉兒咬了咬厚厚的下嘴唇,手掌攥著相公的手,死死不肯放。
範閒輕柔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給她以足夠的鼓勵。
婉兒定了定神,走上前去,對著石階上的那位宮裝麗人微微一福,輕聲說道:“見過母親。”
她的聲音極低極細,說不出的不自然。
長公主怔怔地看著自己的親生女兒,本來略有幾分期待的面色驟然平靜了下來,淡淡說道:“最近可好?”
範閒皺了皺眉,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聲,湊到婉兒身邊,笑著說道:“見過岳母大人。”
長公主看著他,清美絕倫的面容上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意,說道:“你還知道來看本宮?”
不知為何,長公主與婉兒母女間顯得有些冷漠,偏生她對範閒說話卻是十分隨便。也幸得被範閒這麼一打岔,石階上下的氣氛才鬆了些,長公主牽著林婉兒的手,並排站在了石階上,她對院中的宮女吩咐了幾聲什麼,便準備往殿裡行去。
範閒半抬著頭,看著石階上的兩個女子,有些好笑地發現,婉兒和她母親長的確實不太像,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