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皺眉,問道“表小姐沒說具體的事情嗎?”福喜搖頭,王恆之心中不安,想出去瞧瞧,才起身覺得頭昏昏沉沉的要暈過去。
福喜見狀連忙扶著他勸說道“公子不用擔心,奴才已經讓婢女出去打聽了,應該很快會有訊息,公子躺著休息吧!”
王恆之點點頭,他現在是力不從心,根本使不上力,確實需要好好休息。
王夫人回了主院不多久,管家領著大夫到了主院,客套了一番,她道“大夫瞧瞧這碗湯藥可有不妥?”
大夫看了一眼桌上黑乎乎的湯藥,端著湊在鼻子下聞了聞,並未察覺什麼不妥的,聽王夫人的意思,似乎有人動了手腳。他開啟藥箱拿出一根銀針放在湯藥中。
來往於大戶人家,大夫自然知道許多大戶人家後院的那些爭鬥,這也難怪王家急匆匆把他從別的府上請過來。
大夫等了一會兒,抽出銀針對著光亮看了看,微微眯了雙眼,心中有數,的看了王夫人一眼,王夫人會意,除了柳月和管家,氣得的人都退了出去。
他們一離開,大夫拿著白淨的紗布擦拭銀針道“不瞞夫人說,這湯藥有毒,毒性很弱,若是長期喝了同樣會要人命。”
王夫人臉色慘白,大夫道“藥方是小的開的絕對不會有錯,向來這毒藥是後來加進去的。”
半響,王夫人慘白著臉點點頭,道“有勞大夫了,今日的事情還望大夫能守口如瓶。”
“夫人放心,老夫不是多嘴之人,定然出了這個園子便忘得乾乾淨淨。”大夫自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若他是多嘴之人,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多謝大夫了。犬子尚且不舒適,有勞大夫過去瞧瞧,對症下藥。”王夫人含蓄的讓他去看看王恆之,他中了毒應該如何拯救。
大夫會意,柳月跟上去一起去了恆園。
王夫人道“去把若娘,鈴兒,冬雪兩位婢女一起叫來。”管家點頭,很快吩咐下去。
陶若的紙王夫人找她和鈴兒,知道是為了下毒一事,小薇已經打探到大夫已經進府了,她心裡不安,思緒複雜。
到了主院兩人行禮,王夫人盯著她看了一眼讓她坐著,鈴兒站在她身後。
她坐下不久,冬雪怯怯的進來,不敢抬頭看王夫人,微微顫抖道“奴婢見過夫人!”
“冬雪是吧,今日叫你來有件事情想問問你,你別怕,本夫人是是非分白的人,不會亂冤枉人的。”
不管她如何安撫,冬雪坐了虧心事,聽說夫人找,她就嚇破膽子了,如今聽她這樣一說,她越發的害怕,雙腿一軟跪在地上道“奴婢不知道,奴婢什麼都不知道,求夫人明察。”
王夫人見她這模樣,根本不用問就知道事情的真相,冷哼一聲道“本夫人還沒問什麼你就說不知道,說,是不是你下毒想害死大公子?”
陶若聽著,確定了那湯藥裡確實下了毒,忍不住心驚,又暗喜,這次王遠之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聞言,冬雪嚇得連忙磕頭,戰戰兢兢道“奴婢沒有,不是奴婢,奴婢什麼都不知道。。。”
“還敢嘴硬,有人親眼看見你下毒,你還狡辯?”王夫人冷聲吩咐“管家,把那碗湯藥灌下去,本夫人倒是看看你說不說?”
管家會意,端著湯藥就要灌給冬雪喝,冬雪知道湯藥裡有毒藥,自然是不會喝的,她捂著嘴躲著管家,管家一個人抓不住她,叫來兩位婢女抓著,他捏著冬雪的下巴就要灌下去,冬雪嚇得大叫“夫人,夫人,奴婢說,奴婢說。。。”
管家看向王夫人,王夫人點點頭,管幾鬆開了她,冬雪被嚇得如軟泥一般癱軟在地上,道“夫人,奴婢說,是二公子,是二公子每日讓奴婢在大公子的燉品中加一點藥粉,奴婢只是聽從二公子的吩咐,求夫人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