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裹著被子躺了好一會兒,聽見腳步聲側了側身子背對著外邊,司馬玦見她露出小腦袋,嘴角抿著笑,取下發簪,梳理頭髮,又窸窸窣窣的脫了衣服,吹滅蠟燭,爬上床,抱著蠶寶寶一樣的人低下頭在她耳邊道“娘子睡了嗎?”
陶若閉著嘴不吭聲,以表示她已經睡著了。
司馬玦見她不動,不吭聲,輕笑了一下,扒開被子,抓著她的小手道“我知道你沒睡。”低頭在她額頭親了親,然後順著往下。
她被他纏得裝不下去了,整個人像泥鰍一樣滑下去,他大手一撈,把人撈在懷裡,扒開被子把人揪出來,三下五除二把她剝光光就啃咬起來。
陶若在他懷裡扭啊扭,最後還是被他給得逞了,一臉饜足的抱著她,大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來回的安撫著。
她累得不想說話,在他懷裡昏昏欲睡,壓根就不想理會他了。
第二日一早她起床司馬玦已經去了翰林院了,她起床穿衣裙,看著身上一道道痕跡,暗想他可真不是人,居然又咬人。
大多數時間在沐雪園,日子也算過得平淡,天氣漸漸熱起來,她們倒也沒多大的不適。
六月底是王夫人的生辰,陶若跟司馬伕人說了一生,司馬伕人準備了禮物讓她第二日回去,她自己也準備了一份,傍晚司馬玦回來,她道“明日我要回王家一趟,姨母生辰要去祝壽。”
“明日我要去翰林院,不能陪你回去了!”司馬玦想了想,有些無奈道。
“國事重要。”她拿了一套衣服給他換上,神情平靜,並無不悅。
司馬玦看著她突然伸出手,道“晚上能回來嗎?”
“應該能吧!”她想了想,道“只是去祝壽而已。”在那個園子裡,她其實是不想多留的,不是有句話叫眼不見為盡,看不見,便不煩心。
他點點頭,抱著她瘦弱的身子,下巴抵在她頭上道“你要是不在身邊我會睡不著的。”他說的坦然,似乎理所當然。
她聽著心頭一顫,頓時無了言語,只是面紅耳赤,心潮澎湃著。
他沒在意她的神情,只是抱著他心中慌亂,轉念又想,他在翰林院,其他的人不也在衙門嗎?
這樣一想,他那點擔心都是多餘的,心情頓時大好,道“路上小心,早點回來!”
她點點頭,覺得他這話說的太早了,她得明日才能出門呢。
夜裡又是一陣折騰,只要葵水不來,他又有心情,夜裡總是不能消停的,偶爾幾日她特別不想,他才抱著她親著揉著,她以為他又要時,便用被子把她裹著,隔著被子抱著她,呼吸粗重,而她又是放心又有點愧疚。
不過,最後她還是心安理得的睡去。仔細想想,她的葵水似乎又不準了。
早上給司馬伕人請安,司馬伕人叮囑了幾句便讓她回去,她回去用了早飯,準備了一下便去主院說了一聲上了馬車去王府。
馬車行駛了半個多時辰在府門前停下,乳母扶著她下來馬車,守門的小廝連忙上前行禮,她淡淡點頭,他們主動拿著禮物跟著進去。
王夫人知道她回來了,在園子裡等著,一直沒受到謝清霞的喜訊,想來她的肚子還是沒動靜的。
王夫人看她行禮笑著道“起來吧,幾個月不見,若娘似乎長高了不少,氣色也好多了,看來安國侯爺府對若娘很好!”
“多謝姨母關心,相公和娘他們對若娘確實很好!”陶若含蓄道。
王夫人聽著心裡微微有些泛酸,覺得她這是在跟前炫耀,仔細想想倒也沒那個意思。
王夫人和她多說了幾句,文瑜聞聲過來,給王夫人行禮後看著陶若笑,王夫人收了禮物,讓她們自己說話。
她們去了青瑜園,去的路上陶若看著走來的梅香,微微有些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