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甫一個趔趄往後退了兩步,林奇忙上前扶著他:「爺,您當心點。」
「什麼時候的事?」葉少甫劇烈咳嗽幾聲,臉頰憋的通紅。他此刻心如刀絞,眼睛酸澀的厲害。
來的時候不好好的嗎,人怎麼說沒就沒了,老頭子一定在開玩笑,他想讓自己回去,所以才誆騙他呢。
「三天前,剛才收到的飛鴿傳書,收到訊息老奴就命人出去找您了。」管家起身扶著葉少甫。
葉少甫停頓一下,堅定道:「立刻回京都。」
林奇道:「夫人那裡。」
「留個口信。」葉少甫眉頭緊皺,來不及辭行了,這會兒她怕已睡下了,有機會再說明吧。
顧少逸抱著顧菖:「我們一起回去。」
翌日,沈顏沫剛起身,玉荷掀開簾子走進來,見沈顏沫選頭飾,跳了一個素一點的給她戴上:「夫人,雲府的人來了,說雲公子昨晚回京都了。」
沈顏沫抬眸瞧她:「怎麼如此突然?」
「雲公子的父親突然逝世了。」玉荷如實道。
沈顏沫眉頭擰緊:「這麼突然?」老景王身子骨還算硬朗,怎麼說沒就沒了,難道有什麼蹊蹺不成,不管有沒有,這時事也與他們無關。
「夫人,宮裡來人了。」是秋月的聲音,沒進門就在院中嚷嚷起來了。
沈顏沫起身來至門口掀開簾子問:「看把你樂的,是好事兒?」
「皇上的賞賜下來。」秋月甩著帕子跑過來興沖沖道,「是宮裡的侍衛,在前院等著呢,夫人梳妝好了,去看看,一箱子東西呢。」
東西不重要,重要的是皇上的賞賜,這是多大的榮譽。
年前,沈顏沫給皇上送了不少銀子,國庫充盈,太子誕生,江山後繼有人,他又收到女主的銀子,這一樁樁一件件,都預示著國力越來越強,皇上怎能不高興,大手一揮給沈顏沫不少賞賜,一百兩金子,擺件若干,布匹若干,還有京都的特產,滿滿裝了一箱子。
沈顏沫讓人給侍衛一個荷包,把人打發走,能用的東西拿出來用,不用的收歸庫房。
五年後春末
京都城門口,四個小少年站在城門口,伸長脖子,翹首以盼。
「娘親說今日回來,怎麼還不回來?」這是一個五六歲的孩童,眉眼如畫,紅唇齒白,錦衣華服,稚嫩的小臉上帶著焦急。
另一個與他年齡相仿,容貌相似穿著一樣的孩童跺著腳,撅著嘴,伸長脖子看向遠處:「娘親一定會回來的,再過幾日是我倆的生辰,娘親不會食言的。」
旁邊一個十歲左右的孩子。站在一旁,雙目注視遠方:「再等等時間還早,娘親說回來一定會回來。」
另一個八-九歲的孩子附和道:「娘親從來說話算話,咱們再等等,娘親一定會回來。」
這幾個孩子便是沈顏沫的兒子們,十一歲的是耀哥兒,八-九歲的是是榮哥兒,滿臉焦急的是譽哥兒,跺著腳的是傲哥兒。
五年過去了,沈顏沫的生意可以說遍佈全國各地,尤其是藥鋪,五年時間,她研製出許多藥丸,成效非常好,供不應求。胭脂水粉次之,有皇上做後盾,他的生意越做越大,如今成了黃商,負責採購宮裡裡的藥材,胭脂水粉及布匹錦緞。
不僅如此,她帶著茶葉,瓷器,絲綢去了胡地,開啟了邊界貿易。她還坐船出海去,去了周邊的國家,帶著瓷器和絲綢,快回來別國特產,一來一回利潤何止十倍。
去年,年僅十歲的耀哥兒考上了秀才,是揚州最年輕的秀才。葉少甫覺得耀哥兒讀書有天分,要麼去白鹿書院讀書,要麼進國子監。
沈顏沫便命人在京都買了一座宅子,前幾天一家人全部剛搬到了京都,沈顏沫有一樁生意要談,來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