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葉少甫發怒,也不敢再多言,領著幾個孩子出去。葉少甫走到門口,把門鎖了,還不忘吩咐:「都去前院吃酒,不許靠近這裡。」
劉媽媽站在門口,將眾人攆走,留下兩個丫鬟伺候,朝屋內喊了一聲:「姑爺,門口老婆子留了人,您和夫人若要熱水,儘管吩咐便是。」
屋內沈顏沫聽見這話,羞得耳尖通紅。
葉少甫打簾子進來,正好看見這一幕,本就絕美的臉頰平添幾分誘人。
沈顏沫也抬眼朝葉少甫看去,一身大紅色喜服,腰身收緊,清瘦的身更顯姿挺拔,行走間衣擺翻飛,人如美玉,清俊儒雅,眉梢帶笑雙眸情深。
這樣的人,馬上就是她的夫君,想到今晚的事,沈顏沫臉頰紅暈浮現。
卻也不斷寬慰自己,她不是閨閣少女,兒子都生了兩個了,行那起子事,是夫妻之道,有何可害羞的。輕咳一聲掩飾內心的尷尬,可內心依然怦怦亂跳。
葉少甫好似感受到沈顏沫的目光,走至她身邊坐下,在她臉上偷了個香:「終於清靜了。」
說著幫她摘下釵環頭飾等物,深情款款的眸子一瞬不瞬盯著那醉人的面容,富有磁性的嗓音帶著幾分蠱惑:「夫人,天色不早了,咱們該歇息了。」
金叉步搖被拿下來,錦緞般柔順的烏髮傾斜而下,灑在葉少甫手上,他內心如遭電擊,酥酥麻麻,手指勾起一縷秀髮嗅了嗅,情不自禁道了句:「像做夢一樣,若這真是夢,我願永遠沉淪。」
修長白皙的手又幫沈顏沫寬衣解帶。沈顏沫捉住那骨節分明的手,嬌聲道:「還未喝合巹酒。」
葉少甫靈臺清明,彎腰抱起沈顏沫走到桌旁,倒了兩杯酒,將一杯遞給沈顏沫。
兩人挽著手臂一飲而盡。
不知是美酒醉人,還是美人眯眼,葉少甫望著近在咫尺的臉龐,神色有些恍惚:「夫人,天色已晚,這次總該歇息了吧。」
也不等沈顏沫回答,彎腰打橫抱起美人,朝喜床走去,將人輕輕放在床上。
沈顏沫本就肌膚若雪,大紅錦緞襯得更加白皙瑩潤。
葉少甫壓上去,捉住沫兒的唇,唇舌交融,許久分開。他想要更多,一揮手,撥步床上床幔緩緩落下,桌上的紅燭搖曳,明明滅滅。
不多時帳內傳來嬌喘吁吁的聲音。
真真是應了那首詩:洞房美景畫良辰,我見猶憐絕代人。俏枕依來春色撩,新裳退去欲情焚。
沈顏沫猶如海浪中飄搖的小舟,起起伏伏,搖搖晃晃,最後竟昏了過去。昏過去前,她還暗罵葉少甫,看著清瘦,其實渾身也有肉,力氣還很大。
她都哭著求饒了。他嘴上說會輕點兒,可力道沒減,反而還加重了幾分。
兩人折騰了大半夜,要了幾次熱水,五更天才沉沉睡去。等他們醒來,已是午時了。
葉少甫也知昨夜太過,將準備好的藥膏拿出來,給沈顏沫塗上。
沈顏沫醒來後,知道葉少甫做的事,羞得頭埋進錦被中,任憑葉少甫如何哄也不出來。
葉少甫無奈,只能輕柔哄著,可哄著哄著,兩人又纏-綿一陣。等他們收拾妥當出來時,午飯已過。
幸虧閆清留了飯菜,知二人起了,把飯菜送來擺在炕上。
譽哥兒和傲哥兒早等急了,吵著要娘親。被芙蓉和玉荷幾人勸住了。林楓林奇卻說王爺和夫人在造人,想給他們要一個弟弟或者是妹妹,還問他們想要弟弟或是妹妹,這才轉移了兩人的注意力。
婚後日子平淡又充實。譽哥兒和傲哥兒也終於反應過來,有了爹爹是好事,別人再也不會笑話他們。
可也有不足之處,爹爹是個醋罈子,只要他們抱著娘親撒嬌,爹爹就會拉開他們,說他們已經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