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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愛得失去自我,又有什麼意思呢?
他搖搖頭:“我不知道。”
他果然是一個不懂愛的傢伙。
傅雲若想了想:“隱,愛不是佔有,也不是完全屬於另外一個人。它應該是相互喜愛,相互體諒,相互奉獻。愛是給予,而不是要求
回報。”
他斂眸:“奉獻是什麼?要,就到得到。”
他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奉獻,因為他從來都是索取者。
他不知道回報,更不可能給予而不求回報。
傅雲若看了看他,沒有再說話。
現在她明白了,他果真,是一個不懂愛,更連最基本的人事道理都不明白的傢伙。他只要索取,不知道回報為何物。
像一個,不懂事的小孩。
她踢了踢他的腿,“我們來玩個遊戲好不好?”
她伸出手:“我們來猜拳,玩真心話大冒險的遊戲。輸了的人可以選擇講真心話,或者玩大冒險。大冒險呢,就是我提一個要求,不
管多難,你都要完成。真心話呢,你不能說假話,完全是發自肺腑。玩不玩?”
他搖頭:“無趣,你這麼有力氣,不如……”
她捶了他一拳:“別說,我知道你要講什麼。我們玩遊戲嘛!”她伸出粉拳,“來吧,猜拳。”
軒轅隱見她一臉愉快,只得伸出手陪她玩這個他認為幼稚的遊戲。
第一回,傅雲若贏。
“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真心話吧。”
“好,那我想知道你的成長經歷,你要實實在在的告訴我。”
軒轅隱淡淡道:“沒什麼好說的。”他似乎並不願意多談過去的事情,尤其是自己的事情。
“說嘛,這是遊戲規則。”她推了推他,笑道:“要是不願意,那就要罰你去外面睡,你選擇哪一個呢?”
他捏了捏她的俏臉,神色籠罩在淡淡的陰霾之中。
回憶,對他而言,似乎並不甜美。
正文 枝頭紅杏總繾綣(十九)
“我自出生起,因為特殊的相貌,就被家人視為不祥,一直將我關在後院之中。七歲那年,家中起了大火,損失慘重,父母便將一切
怪到我頭上,認為是我給家中帶來了災禍。那天之後父親將我扔給了一所寺院之中寄養。
“那些道貌岸然的僧人對我也是百般歧視,毆打。每日,我都要從早到晚做活。直到十歲那年——”他手上的力道忽然加大,“好痛
!”她低叫一聲。
軒轅隱忽然意識到做了什麼,鬆開手已見到她的俏臉發紅了起來。“若兒,我……”
傅雲若揉了揉臉:“繼續說,不怪你。”
他頓了頓,沉默了片刻才道:“十歲那年,廚房裡的廚子將我關進黑屋之中強行佔有了我。自那以後,他經常猥褻我。我逃過,又被
捉回來,旁人看來,我便是一個頑劣的孽種,一個妖怪轉世的,給家中帶來災禍的不祥之人。而他卻是廟裡道貌岸然的和尚,每逢初一十五,
廟裡還會施粥,救濟外面的乞丐。沒有人相信我的話,而他卻在佛堂裡一次又一次……”
說到這兒,傅雲若再也聽不下去,捂住他的嘴:“別說了,對不起,我不該讓你提起這些事情。”
她沒想到,他居然曾經經歷過這樣惡劣而恐怖的事情。
他抬眸:“你讓我說完,既然是遊戲的規則,就說完吧。”他繼續道:“有一天,我從別人手中買了一包蒙汗藥,下在了飯裡。那天
晚上,廟裡的和尚都睡了,我拿了一把斧頭,把他們都殺了。都說我是妖怪,妖怪是要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