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越走越遠,越走越荒涼,他直接將她帶進了冷宮之中。
此地甚為荒涼,年久失修的宮殿只遮得住片瓦,如果下雨,只怕是天上下大雨,地上下小雨。
“到底人在哪兒?”她問。
南宮鬱走到一間屋子前停了下來,揮手示意太監開啟門。
傅雲若跟著他走了進去,殿內桌凳翻倒,可見久久無人居住,但是地上的灰塵卻清晰地印出幾個腳印,顯示這裡有人來過。
南宮鬱叫人搬開屏風,開啟了一間暗門,將她帶進一間地牢之中。
這裡是皇宮的秘密地牢,專門關押一下見不得人的人。
剛一進入地牢之中,傅雲若就被一股撲鼻而來的黴氣給衝得捂住鼻子。
這裡常年不見陽光,裡面的牢籠多數是空蕩蕩的,有不是的,就住著一些自言自語的神經病。
到了地牢中間的房間,南宮鬱伸手指給她看:“看,那就是他了。”
傅雲若頓時撲到牢門前向裡看去。
離得不近,燈光也暗,根本看不真切。
只能看到那人穿著南宮昕平日最愛的天青色織錦雲紋衫,頭髮披散,側臉背對著她。整張臉被頭髮遮住了大半。
此刻他正被吊在牢房之中抽打著,整個人鮮血淋漓,眼看著快要變成了一個血人。
南宮鬱低笑:“怎麼樣,朕的招待不錯吧?”
“昕!”她衝著牢裡大叫了起來,一瞬間氣血上湧,恨不得殺了南宮鬱才好。
這該死的混蛋。
該死的皇帝,他把南宮昕打成這樣,到底還有沒有一點兄弟情分?
“雲……”那聲音低得聽不清,暗啞的,“走……”
“若在平日,你讓我留下來,我也不會留。今日,我卻是不走了。”她轉眸,握緊粉拳:“我要你保他不死!”
南宮鬱低眸抬起她的螓首:“嘖嘖,看來現在你是在命令朕了?”
傅雲若挑眉:“對,我就是命令你,你若是不放人,等我硬下心來,你殺了他再分屍我都懶得管。”
南宮鬱眸光一冷,望著她,半晌沒有回答。
忽然,他動了動,腳步微微踟躕,對上她的眼眸:“逞一時之勇對你沒有任何好處。”他的手指在她的臉上不斷遊弋著,指尖忽然探
上她的咽喉。
“我並非逞一時之勇。”
“我答應你。”他乾脆利索地答應了下來,忽然抽出布條矇住了她眼睛。
“喂,你幹什麼你?”傅雲若沒想到他們會來這招,一時有些詫異。這傢伙蒙著她的眼睛,她還怎麼表演啊?怎麼用媚術?
“唔——”她的話音被男人的唇封住,他將她壓在牢門之上,低頭深深熱吻著,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也解開了她身上的衣服。
“你放開,這裡是地牢,我沒空跟你玩春宮秀!”她低吼著,被男人狠狠揪住了某處,細眉微蹙,昂頭低喘著。
“不是你說答應朕的條件麼,朕要你做朕的女人,從此屈服於朕。朕要在他面前得到你,好讓你知道,誰才是你的男人和主人。朕知
道你沒這麼簡單,蒙著你這雙眼睛,看你如何作亂?”他的聲音帶著分殘酷,進入耳中,讓傅雲若惱怒非常。
她沉聲道:“沒關係,你想玩,我陪你玩。大庭廣眾的算什麼,反正皇上也不怕別人欣賞到你我的身體。”
南宮鬱眸光微眯,看到地牢中左右許多人的目光都在她半裸的嬌胴上,一時有些無名的不悅。這些人憑什麼跟他一樣欣賞她的嬌胴?
他哼了一聲,忽然叫人將四周都圍起來,弄了個帷幔遮住。
他屏退了周圍的人,將她的手反綁在木頭上,望著遮住眼睛的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