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小天用力點頭,舌根發硬地點道:“酒!對!酒,米酒……”
小傢伙被他的母親從父親懷裡接過去,嗅到母親身上熟悉的味道,小傢伙的小腦袋立刻拱呀拱地找起奶來,渾然不知某個酒鬼這麼不負責地給他起了個將要伴隨他一生的名字“酒”,並且因為當地生苗習俗是子以父名為姓,他的兒子也要“酒”上一生。
酒宴散了的時候,葉小天和毛問智都喝多了,華雲飛和邢二柱一人架著一個,回到了格哚佬安排給他們的住處,葉小天和毛問智往榻上一躺,就伴著山野間的青草香氣呼呼大睡起來,到了半夜時分,華雲飛和邢二柱突然被一陣叫嚷聲吵醒了。
房間中央的篝火還亮著,二人爬起來循聲看去,就見毛問智躺在榻上,雙眼緊閉,雙手在胸前撓來撓去,口中時而叫喚一聲,時而嘟囔一句:“俺燒心吶,刺撓啊,咋這麼不得勁兒呢……”
華雲飛還以為他是喝多了說夢話,一笑之下便想躺下再睡,不想因為毛問智有裸睡的習慣,不知何時已經把自己的袍子扒開了,露出了**的胸膛,華雲飛藉著篝火的光亮看到他**的胸口,頓時頭皮一麻,渾身泛起一種冷嗖嗖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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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76章 饒舌之蠱
毛問智的胸口高高隆起,面板已經變成了黑紫色,彷彿下邊有一頭怪獸正要掙脫束縛爬出來似的在面板下面不住地蠕動,帶得那面板也一起一伏,顯得十分可怖。
與此同時,毛問智的胸口不斷地長出綠色的長毛,毛問智在昏睡中不時撓上兩下,似乎每撓一下,那綠毛都更茁壯一分。邢二柱看到這一幕,嚇得一聲尖叫,抓過被子掩住身子,牙齒便格格格地開始打戰。
華雲飛驚怵地道:“這是什麼玩意兒?”
他握著刀,想了想,悄悄挪近葉小天,拍了拍他的身子,想把他喚醒。葉小天酒醉之後不吵不鬧,不哭不叫,屬於酒品最好的那一類人:睡覺。葉小天睡的正香,忽然被華雲飛拍醒,葉小天睜開朦朧的醉眼,道:“嗯,怎麼了?”
忽然看見華雲飛緊張的面孔,葉小天的酒意一下子就醒了,能讓這個一向冷靜沉穩的少年露出慌亂緊張的神色可不容易。葉小天子一下子坐起來,急問道:“出事了?”
華雲飛向毛問智指了指,葉小天扭頭一看,驚得一下子跳了起來:“我艹,這誰惡作劇,把他胸毛都塗成綠色的了。”
華雲飛:“……”
邢二柱拉著被子,遮住身子和大半邊臉,只露出一雙眼睛,戰戰兢兢地道:“他……他不是被人塗了胸毛,他是剛剛……剛剛長出來的。”
“什麼?”
葉小天一聽大感驚奇,急忙跳下地,從篝火中撿起一塊燃燒的木棍,走到毛問智面前俯下身去仔細端詳,葉小天酒醉之後頭腦還沒完全清醒過來,迷迷糊糊的才會有此舉動,否則眼見如此詭異的情景,他又哪敢如此大膽。
葉小天走過去時。恰好毛問智的胸口面板下面停止了蠕動頂拱,一片平靜,葉小天彎著腰仔細觀察了一陣,嘖嘖稱奇道:“真的噯,是長在身上的,這傢伙怎麼長出綠毛來了,莫非是成了精的樹妖?”
葉小天一邊說,一邊伸出手去,揪了揪毛問智胸口的綠毛,這一揪。毛問智那胸口立即又蠕動起來,嚇得葉小天一跳好遠,驚叫道:“這是什麼鬼東西,怎麼……怎麼會亂動的。”
華雲飛同山裡人打過交道,隱約聽說過一些有關蠱的事情,此時想起來,如此詭異的一幕似乎就是中了某種蠱毒,其它的毒哪能有此怪異效果?華雲飛臉色凝重地道:“大哥,恐怕他是被人下了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