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清逸抿了抿唇,沒有說什麼。花海走上前攔在了赫連清逸的身前,轉頭道,“皇上,你讓開著點,可別教他們傷著你了。”
赫連清逸轉身,明黃的袍角上繡著的金絲騰龍閃著奪目的光,栩栩如生如要飛天一般。花海跟在他身後,兩人上了臺階,出了地牢。
之後,便是腳步漸漸離開的聲音,最後,整個天牢恢復了往日的寧靜。那些無望被放出天牢的囚犯也放棄了申冤,毫無生氣的躺倒在牢房內。
腳尖著地,右腳抬起,赫連清逸實打實的又往前走了一步,在鐵牢內的馮閆突然將縮回去的手猛的伸了出來,原本只是掌風到伸到赫連清逸面前時,他的手卻突然變異一般,指甲暴長變成了慘綠色,手背上的經脈都凸了出來,如干枯的屍體的手一樣。
赫連清逸嘲諷的看著馮閆,左腳抬起,馮閆的臉色一變,倏的縮回了手,將哥哥馮謙扯到了一旁。
可惜,他不會武功?
赫連清逸無奈的聳聳肩,“也沒什麼,只是破了他的招罷了。”
“放心,朕不會讓他死的,朕得讓你們先看著你們的家倦死在你們面前,才會處斬你們。此時讓他死了,豈不是便宜了他。”
赫連清逸低眼看了看花海緊揣著自己手臂的手,花海意識到自己的失誤,慌不跌的跪倒在地,“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奴才罪該萬死。”
馮閆和馮謙均面露兇光的瞪著花海,嘴裡一陣滋滋滋的咬牙切齒的聲音,牙齒咬得咯吱咯吱作響,聽得花海不免縮了縮脖子,只覺得頸脖後一陣冷颼颼的。
“啊~”一聲淒厲的痛嚎,馮閆的手倏的縮了回去,人也跌到在地不住的顫抖著,身子倦縮成了一團。
“夫人…”
“如果你們有本事,來取我姓命便是,沒有的話,那就等著朕來裁決你們。”
百姓從地上站起,又是一幅看熱鬧的模樣。黃金轎輦在監斬臺前落下,赫連清逸從轎輦裡下來。
“弟弟,弟弟。”馮謙恨恨的轉回身,奪何他不會武功,除了心裡怨恨赫連清逸,卻也做不得他何。
“……”
說著,花海一步步的往前挪著,臉上明明很恐懼的表情,卻硬生生的生出一幅什麼都不怕的樣子。走到離馮閆和馮謙手爪能抓到的地方,花海微微向後仰了仰身子,又後怕的退了一步。赫連清逸看著花海笨拙的模樣,肆意的笑了笑。
“孩子…”
“你不敢殺我們的,你殺了我們,我兒子會替我們報仇的。他會仙術你知道麼?明天正午你敢下令斬殺我和哥哥,我兒子定會取你項上人頭。”馮閆張牙舞爪的看著站在花海身後的赫連清逸,半是威脅半是恐嚇,赫連清逸卻不吃他這套,無畏的聳了聳肩,將花海喚了回來,“花海,你離遠點,別讓他傷著你。”
往前一步步走著,赫連清逸特意放慢了腳步,待得走到鐵欄杆前一手臂能觸及的地方,赫連清逸這才停下了腳步。
“皇上。”花海疑惑的抬起頭,有些詫異。赫連清逸伸手彈了彈衣袖,“你也是關心主子,無罪。”
“先將那群人斬了,再行刑。”赫連清逸手一鬆,杯蓋落在茶杯上,緊緊密合的蓋起。指著臺下的那一群老弱婦孺,赫連清逸目光幽深黯淡,帶著一絲陰鷙。
斬臺下的馮家家倦裡出現了片刻的騷動,斬臺上的馮閆和馮謙已經怒極攻心紅了雙眼。朝著赫連清逸怒吼著,“狗皇帝,有本事衝著我來,殺孩子婦孺算什麼本事。你有本事殺了我啊,殺了我。”t7sh。
“不急。”赫連清逸嚕了嚕嘴,既而嘴角微微上揚,扯過一抹囂張的笑意,眉毛挑釁的向著馮閆和馮謙挑了挑,雙唇再次輕啟,“斬?”
113。給我住手
“不急。”赫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