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簡單。可他不是別人,是你的同胞胎弟,是你唯一的親人,你非要趕盡殺絕嗎?”
“他必死無疑。”墨夜冷著聲音道,羽含煙身子僵了僵,搖了搖頭想要撇開墨夜的手指。
“既然你如此草殲人命,那你也一同處死我得了。”
“你~”墨夜氣得雙唇發抖,狠狠一甩手,卻甩到了羽含煙的胸前,手指碰到了羽含煙衣襟裡的什麼硬物,一陣生疼。闕了闕眉,墨夜看向羽含煙的胸前,伸手便往羽含煙的衣襟裡掏去。
“你幹什麼?臭流氓。”羽含煙嚇得花容失色,雙手掩胸想要擋住墨夜的雙手。“起開。”墨夜一聲冷喝,手已是探入了羽含煙的衣襟之內,伸手掏出了羽含煙衣襟內的一個白玉瓷瓶。
將瓷瓶拿在手中細細端詳,墨夜擰緊劍眉,冷聲問,“這是什麼?”
墨夜不記得自己曾給過羽含煙藥物,在她未能下床之前,她身上的衣物包括她的身子都是他一手打理的。何時曾見過這個藥瓶子,而羽含煙是今日才下床的,由此可見,這藥瓶也是在今日之內才被羽含煙裝進了衣襟內的。
眼角餘光撇過,墨夜看到羽含煙臉上紅色的丹疹,心下一窒。
之前她還好好的,今日卻是又是肚子痛又是出丹疹,這一切,是不是太過於湊巧了?
猛然間,墨夜像是想到了什麼,倏的抬頭看向羽含煙。“說,你臉上的丹疹,真的是如昂念所說的那般,是因為體內有餘毒未排盡,所以才出了這一身的丹疹嗎?”usbp。
羽含煙怔愣的看著墨夜手中的藥瓶,點了點頭,“是,這丹疹的確不是因為我體內餘毒未消才生出來的。”
“什麼?你……”墨夜震驚的瞪大了雙眸,很想問問羽含煙她為何要那麼做。
羽含煙冷眼睨著墨夜,既然二人已是產生了分歧,她還有何好隱瞞的。定了定神,羽含煙一五一十道,“是我去求昂太醫給我這些藥物的,我想出丹疹,因為我不想你碰我。”
墨夜的雙眼瞪得如銅鈴般,羽含煙最後的一句話深深的中傷了墨夜。
“你說,你不想我碰你?就因為你不想我碰你,所以你寧願吃這些藥物出一身的丹疹,只是為了不讓我碰你?”
羽含煙雙眼朝著帳篷頂看去,眉毛彎了彎,點了點頭,“是,沒錯。”
墨夜扯了扯嘴角,眼裡一抹陰冷之色閃過。“好,既然你這麼不想我碰你,那孤就成全你。”
說完,墨夜一揚手,將手中的藥瓶狠狠的摔向了帳篷的一角。白玉藥瓶重重的落在地上,應聲而碎,從藥瓶裡滾出幾顆赤褐色的單藥來。
墨夜激烈的從床沿邊站起,大跨步的走出了帳篷內。外面陰冷的聲音揚起,“你們,速速給孤搭建一頂帳篷,一盞茶的時間內沒辦妥,你們個個人頭落地。”
又是一陣雜亂無序的腳步聲揚起,羽含煙失魂落魄的坐在床榻之上,將小臉埋進了雙膝之間,兩隻手緊緊的環著膝蓋。
………
森林深處,馮央抱著雙臂跟在赫連清逸身後,整個山林裡一片陰森寂靜,馮央嚇得小臉慘白,再加上渾身溼漉漉的,馮央更是覺得自己的身子抖得厲害。
“好,好冷。”雖然是大熱天,可馮央畢竟是一介女流,在涼水裡浸泡了那麼久,如今再受森林裡的陰冷瘴氣侵體,已是有些吃不消。赫連清逸無奈的四周看了看,鬆開了馮央的手,“別怕,我到樹頂上去看看那些士兵回去了沒有。若是走了,我們就找個地方生火去。”
馮央膽怯的鬆開了赫連清逸的手,赫連清逸身子一個旋轉,已是藉著一旁的樹幹躍向了樹頂。
舉目四望,整個大地都一片靜謐,山林間並未看到閃動的火光。如此寂靜,必是追查計程車兵已經回了軍營了。
從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