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在太陽下暴曬了些許,待得頭上滿頭大汗後,馮嵐這才行色匆匆的從西宮的方向轉向慈寧宮的方向。
慈寧宮內,有宮女來報,說是惠妃娘娘求見。
在牌馮嵐去西宮轉移樓蘭時,金嬤嬤便已經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向太后說明了。此時宮女一稟報,太后便忙不跌的叫宮女去請馮嵐進來。
馮嵐站在慈寧宮外,烈日當頭,曬得她頭好一陣暈眩。白晰的額頭上沁出了一層密密的汗珠,在太陽血兩側的髮際處,更是流下了幾滴熱汗。
宮女出來請馮嵐進去,馮嵐一邊急步往宮內走去,一邊臉上神色慌張,如同出了什麼大事一般。
一進了慈寧宮,馮嵐便雙膝跪地,聲音沉痛,“太后,大事不好了。”
一聽馮嵐這麼說,太后心下一緊,身子剎時便僵硬了起來,直直的坐在臥榻之上,“快起來說話,出什麼大事了。”
“太后,請摒退左右。”馮嵐開口見山,抬頭上額頭上又有一滴汗水滴落,金嬤嬤和太后都看在眼裡,知道馮嵐是一路急跑回來的。
看來還真是出了什麼大事,不然馮嵐也不會急成這樣,汗水都將她臉上的妝容弄花了她也不管不顧的。
“你們都先下去;。”太后朝左右擺了擺手,一旁候著的宮女們自覺的退下。
金嬤嬤跟在幾名宮女身後,小心的關上了殿門,確定沒人會偷聽。
“快說;,出了什麼事。”太后心下著急,一顆心七上八下的懸著,連口氣都喘不勻。
馮嵐從地上站起,走上前幾步,壓低聲音道,“太后,臣妾去西宮冷苑時,並沒有看到什麼婦人啊。”
“你說什麼?”太后突然拔高了音量,嚇得馮嵐和金嬤嬤大氣都不敢出一口。“你是不是找錯地方了?”太后閉了閉眼,不安的問。內麼屋太。
馮嵐心裡冷冷一笑,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太后,那宮殿裡是不是有一座金木楠木搭建的木屋,木屋前一口石井?”
“對,沒錯。”太后點了點頭。
馮嵐假裝迷惑的闕了闕眉,“對啊,臣妾去的就是那座木屋啊,可並沒有看到一位婦人,木屋內空無一人。”
“你有去別處找找看嗎?也許她外出了。”太后想了想,那座宮殿那麼大,妹妹樓蘭也會經常出去走走,也許她那時正好就出去了也不一定呢。
“這個…”馮嵐說話有些吞吞吐吐的,似是有話不敢說。
“怎麼了,有話就說。”太后一看馮嵐那個扭捏的表情,便知道真的出大事了。
“太后恕罪,臣妾進那木屋時,的確沒有看到一位婦人。但臣妾,臣妾看到桌面上有血印。”馮嵐冷冷一笑,樓蘭在走前留在桌面上的那一點血跡,她又怎麼可能會沒看在眼裡。
“你說什麼?血跡?那她人呢?她人在哪裡?”太后急了,從臥榻上站起身來,走到馮嵐面前,緊緊的抓著馮嵐的衣袖。馮嵐面露難色,搖了搖頭,一臉的迷惑,“太后,這個臣妾真的不知道啊。臣妾去到那木屋裡時,木屋內的確一個人都沒有的。只是,臣妾看到那木屋內的木桌上,放著一件縫補到一半的衣裳,然後就是桌面上那一點血跡了,沒有看到人。”馮嵐頓了頓,不安的說道,“會不會那婦人,被人劫持了去?”
“放肆。”太后一聲怒吼,馮嵐嚇得立時跪到了地上,假裝害怕,“太后息怒,太后饒罪。”
“你先起來。”太后冷冷的斜了馮嵐一眼,她並沒有責怪馮嵐的意思,只是這皇宮大內,想要挾持一個人是何等的困難。
難道當他們皇宮是唱戲的戲園子嗎?想進就進,想出就出。
倏的,太后突然想到了一個人。
羽含煙。
她不就是那麼莫名其妙的被人挾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