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態來壓縮排攻方的空間,切割對手的進攻陣型,阻斷持球者的傳球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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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斯,對,你說的沒錯,如果你有兩個助攻能力超強的邊後衛。也許就直接壓迫對手進攻中不敢投入太多兵力,所以你的進攻球員也許防守壓力沒有那麼大。可是,那你至少需要一名防守意識非常強的後腰來保護空間,就像鄧加在巴西隊中做的那樣,這樣的球員,既需要防守技術又需要防守意識和經驗,可遇不可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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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伊…魯先生,你的看法我不敢苟同,我並不是反駁有才華的明星球員靠個人能力製造威脅是破換團隊,但是,我們現在經常看到腳下技術出色的球員帶球帶球帶球,帶球帶到面前一堆防守球員的時候再把球傳出去,這直接導致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給了對手時間擺好防守陣型。我提倡的是快速簡潔,球員可以直接加速啟動突破掉防守隊員,那麼這麼做是合理的,可是如果一名球員拿住球在原地玩那麼兩下腳下技術,踩兩下單車,為了過人而沒有向前盤帶,原地轉兩個圈諸如此類,視覺感很精彩,很優雅,觀眾也會送上掌聲,但是,這會耗費多長時間?2秒?5秒?球員從後半場衝到前場進攻整個過程是多少秒?10秒之內。換言之,也許一名球員為了過人卻給了對手足夠的時間佈置好防守陣型,同時也盯死了你的進攻球員,令你的整體進攻威脅驟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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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不靠譜。如果是雙中場的陣型,兩名中場都是極具進攻意識的球員,兩人一同上前的確威脅比一個人大,但一旦丟球被打反擊,中路就是門戶大開,後防線將會搖搖欲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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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德里奇跟這些教頭爭論得面紅耳赤,甚至有了輪番上陣的架勢,旁觀者卻看得津津有味。
尤其是阿森納副主席大衛…戴恩,他好像看到了當年初識溫格時的場景,十分神似。
差不多**年前,溫格在一次社交聚會上與大衛…戴恩初次見面,在那場晚宴中,溫格就繪聲繪色地個人表演《仲夏夜之夢》,這成了大衛…戴恩最深刻的記憶,也讓他從那時起就動了請溫格執教阿森納的念頭,他覺得這個富有浪漫色彩的法國人符合阿森納的一切。
大家說累了,球也看完了,英格蘭在家門口首戰被瑞士1:1逼平。
喝喝酒聊些足球圈內的逸聞軼事,也有抱怨球員的,抱怨歐足聯實行的博斯曼法案,尤其像居伊…魯這種執教小俱樂部就靠著賣球員賺轉會費度日的教頭,更是氣的怒髮衝冠。
很難說博斯曼法案是對是錯,這是留給足球歷史研究者們去鑽研的課題,但最直觀的就是,博斯曼法案之後,不光是荷甲和法甲這種依靠培養球員生存的大多數球隊舉步維艱,歐洲各大聯賽中下游小球隊在此後十年之間破產數百家,後來一位俄羅斯富豪入主切爾西的投資,卻直接或間接地挽救了不少俱樂部避免走上破產的道路。
奧德里奇微醺之中被梅蘭妮挽著胳膊回到了酒店中,一連幾天,他除了與一群教頭有滋有味地看球賽各抒己見。就是和梅蘭妮在法國遊山玩水。晚上再回到酒店覆雨翻雲。日子過得逍遙自在,都快有些樂不思蜀了。
六月中旬,奧德里奇先送了梅蘭妮回國繼續工作,他則留在了法國。
不過當半決賽比賽都結束了的那天,奧德里奇決定提前回國了。
因為,米爾沃爾的隊長,索斯蓋特,成為了英格蘭新的罪人。
他必須回倫敦保護自己的球員。
其實他還以為歷史會發生偏移的。但在電視前看到索斯蓋特把點球踢進門將懷裡時,他當時臉色就變得十分憂慮。
“抱歉,各位,我要回倫敦了。”
在與各位教頭打過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