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以下,求饒似的喊了聲:“吟……”
“讓我親親小嘴,我就消停,不然……”我淫笑著,去拉淨流爹爹的下巴。
他拉下我的手,回過頭,整個入美得有些恍惚,貼向我耳邊:“不許胡鬧了,不然……晚上不給你。”
靠!爹爹,你也太狠了!我剛想說:不然我**你。結果你就來句:不然晚上不給你。強!我認了!我無比哀怨地看了爹爹一眼,開始談正事吧。
看著已經要崩潰的殺手們,我扯出個迷人而溫柔的笑:“見慣了我穿男裝,突然換回了女裝很不習慣吧?看一段時間就好了,呵呵……告訴大家兩個消失,老套路,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先聽哪個?”
眾人沉默,有的開始冒冷汗。
“先說個好訊息吧,那就是我要娶夫了,你們大家都安全了,喝酒的喝酒,吃肉的吃肉,無論你們是慶祝我娶夫,還是慶祝沒有人吃你們豆腐,都可以。現在,我們用熱烈的掌聲,為我暗戀十年的絕色美男淨流爹爹鼓掌!恭喜他終於覓到我這一仙人做為佳偶良伴。”大家都知道我是他收養地,所以不存在解釋非親屬關係。
嘩啦……一陣熱潮中,淨流爹爹的眼裡渡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人感動得不輕,連看我的眼神都是在幸福中點綴了吃驚,連帶了一路電波水泡。呵呵,沒有和他商量,直接說出來的效果原來是這麼好。
我們長久的凝望,四周的景物彷彿全部消失,唯一能感知的就是,他用柔情纏繞著我,我用眼神撫摸著他,爽!
好不容易拉開視線,還得辦眼下比較火級的事。如果說我看向爹爹的臉,是看金子的臉,那麼當我轉過來看向殺手門的臉,簡直就是看搶金人的臉。我將聲音調得陰沉恐怖,眼神犀利無情:“好訊息分享過,就得來說說壞消失。小教主我的為人,大家應該很清楚,來教裡十年,未曾殺過一人。因為,我最不樂與見到的,就是自己兄弟的血!今天,我真的很傷心,很難過,我和爹爹必須忍受背叛的痛苦!”我拿眼睛一掃,見人人自危,效果不錯。
“某些人以為,爹爹因為我的緣故病重吐血,就開始打我們‘青刃教’的主意,要於今夜血洗我教!”眼神一凜,滿意的聽見倒吸氣聲。
“很好,非常之好,對於出賣我教的自家‘兄弟’,我謝謝你,若沒有你的假報,我們也不可能將他們引來,更不可能派人去突襲敵方的總宮,要知道,背叛,永遠是存在的,但,卻是雙方的!
現在,是讓我請背叛的兄弟出來,還是自己出來?是選擇自己了斷?還是讓我好好‘疼愛’一翻?”我笑得很溫柔,眼睛輕輕一掃,小手一揚,大喝一聲:“把他給我拿下!”
結果……有人亂了……
兩個人,同時將刀拔離了鞘,卻在只露出一段寒光的時候,發現除了他們自己沒有任何人動。
大家將目光全部鎖在兩位叛徒身上,我滿意的一笑,回頭對著爹爹冰百色的唇就是一吻,他沒有躲我,反倒是無比欣賞的看著我,眼裡為我盛滿驕傲的光澤。也難怪他會驕傲,我可是他養大地。可是,我還是很想在心裡說上一句非常誠懇的話:爹爹啊,其實,我才是看著你長大的那個人!
兩人已經被治服,我們的殺人小隊長,開始審訊,卻翹不開兩人的嘴。我讓小隊長將其中一賣教求榮的叛徒點成聾啞植物人,讓他瞪大眼睛看著我來審訊另一人。我就不信,以我們公安幹警同志削尖了腦袋想到的審訊辦法,對你這一古人會不好使!
我坐在爹爹腿上,窩在他幽蘭香的懷裡,悠然的問另一個耳能聽,嘴能回,身不能動的殺手叛徒:“你叫什麼名字?穿什麼顏色的內褲?幾歲入的教?幾歲破的身?平時喜歡穿什麼顏色的衣服?有什麼興趣愛好?偷窺過女人洗澡嗎?還有,你一共殺過多少人?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