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惡狠狠的眯起了眼睛,緊緊抿上唇,兇殘的說到:“我決定!用歷史上最殘酷的刑法,來制裁她不求上進的孬樣!我要撐死她!”
眾人一愣,隨即笑開了。
即使環境賦予我們沉痛,但既然沒有勇氣去死,就要連帶著將揹負的生命一起活好!
哥哥拍著手說:“此計甚是狠毒!”
我直呼:“過獎,過獎……”
爹爹青衣一拂,從地上站起,對著空曠的林子淡淡問到:“來了?”
我晃著腦袋四處看,終於被我晃到了一個深藍色的身影,幾乎就跟按了翅膀似的,直接從某一塊我沒有注意到的天空降落到爹爹面前。要問此人是誰?當然是對爹爹念念不忘的森林是也。
接著,一各個黑衣人都紛紛出現,動作快速乾淨得沒有一點聲息,他們齊齊向爹爹低頭抱拳,尊稱道:“教主!小教主!”
我看見這些大概五十多人的恐怖殺手,頓時興奮得如同見了老朋友,一個高躥了出去,也沒問他們為什麼才來,是不是爹爹的故意安排。只是抱了又抱,抱了再抱,有人說我黑了,有人說我瘦了,閒話家常一大堆,就差掏出把瓜子,邊嗑邊聊天。幾斤閒話過後,我又開始側耳旁聽爹爹和森林的談話內容。
只見森林凝視著爹爹,久久不語,爹爹也看著他,沒有說話,我看著兩個人,也不想說啥。
最終,森林還是先開口說道:“淨流,和我走吧,這四周已經被官兵圍堵,而且,還有不少隱蔽高手都在窺視著這塊肥肉。”
我斜眼,問哥哥:“他說的那塊肥肉,是我吧?”
哥哥笑得一臉欠扁的樣子,用力點了點頭:“弟弟總算是聰明瞭一回。”
我又問:“既然他能帶人走,為什麼不帶我一起走?”
哥哥手臂一攬,圈我入懷,說:“弟弟太吸引人眼球,走到哪裡都有人追。”
我感嘆道:“當名人,真煩!”
爹爹仍舊沒有什麼過多的表情,無波無瀾的站在森林面前,讓全世界都迷失在他那極黑極白的清冷中,久久不能回神,他張開肉白色的冰唇,清清淡淡道:“師兄,你回吧,我是不會再離開吟的。”
森林作勢要抓爹爹的手,爹爹身形一轉,青衣飛揚,立在了兩步之外,很平靜的看著森林,卻沒有再說話。
森林伸出的手,緩慢而無力的放下,嘆息道:“看到你的訊號,我便按照當初於你約定的那般,用令牌調來‘青刃教’裡的殺手。”
哦,原來爹爹一直在與森林有聯絡,雖然是為了我,但也讓我十分不舒服,眼珠子轉了又轉,渡著方步來到森林面前,將臉一揚,看到森林眼中的詫異之色,我笑嘻嘻道:“小森林子啊,至從上次一別,我們可有些時日不見了,可叫人家好生懷念‘玉姿樓’裡親熱相處的日子哦,尤其是在你趁我睡覺時,下藥偷走了爹爹後,我對你的惦念簡直如日中天,都快達到夜不能寐的地步了!
可你這個死沒良心地,竟然一來就跟我要爹爹,怎麼招?斷奶時,沒吃夠爹乳啊?還跟我這一個女娃搶爹爹,你也不嫌丟人!看你也好大一把年紀了,就別在學人家毛頭小夥子搞什麼斷袖之愛了,O?你也不看看我爹爹這淡薄的身板,能不能抗起你的折騰,不過,呵呵,話說回來,也許你才是下面的那個,對,你一定!要知道斷袖之樂,在於享受,出傻力氣的,還不如老老實實的當個男人呢,你說是不是?
喂,喂,喂,你臉紅什麼?被我說中了是不是?你也不用不好意思,合歡之事,我鐵定比你有經驗多了,不懂就問我,尤其是男男地,我那知識也是相當豐富地說!小森林子要是有被壓之雅好,等會兒人家一定為你討要一瓶超級無敵潤滑油,保證你行魚水之歡時,不肛裂!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