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意爬到我身邊,拉著我的手說:"絕色好厲害!"
我低頭親了親他的小嘴:"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到哪裡不混得風起雲湧啊?不對,是風生水起啊!哎……這學問,都學雜了!"
眾人一陣低笑,沒人拆穿我。
我掃了眼換成衣行裝的男色們,邪笑道:"沒想到各位穿起女裝來,倒也是身姿曼妙,嫵媚嬌柔,儀態萬千,顧盼生輝,真是太挑戰我的視覺極限了,要不是我熟悉你們的眼神,還真看不出來是你們,哈哈哈哈……真絕了!"
眾人臉一黑,花蜘蛛站起,扭著腰硬是將朝擠到一邊,自己坐到我身旁:"死沒有良心的,還笑!我們打聽到你的訊息後,就想著辦法進來救你出去,本打算混入送選妃的馬車裡,充當奴僕,可雪白那遭瘟的東西,竟然拿出小粉團,小彩筆,將我們一個個畫成了那副鬼模樣!於是,我們就劫了九個姑娘,自己混進了車隊裡,當了替補。"
我不可置信的望向柔柔的雪白,張了張嘴,總結道:"厲害!"又一想,問:"雪白,你有這手藝,為什麼以前不幫我弄一張面具戴戴?"
雪白笑道:"那個時候我還沒有這門手藝,這是我離開石屋後,因為機緣巧合救了一位高人,他教我的。"
我誇獎道:"好聰明,才短短的時間,竟然學會了易容術。"
雪白凝視著我:"我只想,應該做些什麼,能幫得上你,不讓自己太沒有用。"春風撫面的一笑,沁了幾許驕傲,接著說道:"連師傅都誇我,他學了四年的易容術,被我四個月就學會了,讓我不要到處張揚,他說自己面子掛不住。"
我逗他:"這還不算張揚?這屋子的人數可不少啊。"
雪白笑道:"對外叫張揚,對內叫坦誠。"
我搖頭笑道:"雪雪啊,你真是越來越不謙虛了。"
雪白略顯調皮的說:"跟什麼人,學什麼人嘍。"
我瞪他一眼,低低笑了起來,欣慰道:"得你們如此對我,真是幸福啊!這次是被賣進了皇宮,你們借選妃混了進來,要是下次被賣到浴池,你們是不是要裸著下水打撈我啊?那我可真得和拐賣人口的傢伙商量一下,下次……唔……"
嘴被若燻捂上:"不許再說什麼下次,下次的,這一次都夠讓人焦心的,大家還以為你在河裡和我們鬧著玩呢,誰知道……半天都不見上來,才知道事情不對,忙到水下去找你,淨流哥哥還……"
爹爹冰清冷目一掃,若燻閉了嘴。
我眼一斜,問:"爹爹,你是打算讓我逼供呢?還是自己坦白?"
爹爹看看若燻,若燻咧開水嫩的唇,絕對無辜的一笑,任誰都沒轍,爹爹轉向我說:"不慎落水,無礙。"
若燻瞥眼爹爹,在考慮要不要坦白,我伸手勾他過來,溫柔的說:"若燻,我不在的這幾天,你改投門下了?那……以後我可不罩著你嘍。"
若燻忙抱住我腰,看都不看爹爹,為自己增加勇氣:"淨流哥哥和我們一樣下水去找吟吟,卻是被救上來的,原來他不會水。"
轉眼看爹爹,他閃躲著眼不看我,解釋道:"當時急了,不然不會如此。"
若燻繼續曝短:"還有,朝也是被救上來的。"
轉眼看向朝,朝看向它處,也不敢看我,但我絕對可以想像,那古銅色的肌膚上,又映了何種旖旎的風景。
我既生氣,又想笑,這一窩殺手,竟然沒有一個會水!突然想到,爹爹好像真的沒有遊過水,更沒有教過我,我那還是自學成才的呢。
眼又掃了一遍兩人,以爹爹帶頭,都轉開視線不看我,讓我無法開口責罵。哼!我才不管你們看不看呢,只要聽著就好。剛張大嘴,想要教訓人,爹爹冰涼的手指就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