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特徵,比如相貌,還有穿著?”
李義府很是尷尬,王平安前面問的,他確實是不知道,當時的情況下,他哪可能注意到這些具體的細節,他當時都被嚇尿褲子了,還指望鎮定麼?可王平安最後的這個問題,他倒是有些印象。
李義府道:“回相爺的話,要說那幾個宦官的特徵,倒是有一個,那就是他們都揹著包袱,這個特徵很明顯,小人看了一眼,就記住了。”
王平安哦了聲,道:“包袱?宦官在宮裡行走,背什麼包袱啊?而且還是每個人都背”
李義府趕緊轉動腦筋,想了想,道:“相爺,是不是他們要離開皇宮啊?可他們是宦官,不能隨意離開皇宮的。”
王平安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想:“這倒簡單了,只要一查今天哪個宮裡的宦官出宮,而且是好幾個人一起出去的,那不就知道誰派人追的武媚娘了嘛,宮門那裡應該有記錄的,到時找蒙家兄弟幫忙查一查,就可以了。”
他對李義府道:“也不一定,那有可能不是包袱,或者有特殊用途的,倒不見得是要出宮。”
李義府趕緊點頭,表示同意,可心裡卻是半點都不信的,但不信也沒辦法,他有什麼資格去調查呢
王平安不再問他,兩人一路行去,不多時到了御花園的側門口,那座小屋之前。
小屋房門緊閉,王平安揮手,就象自己在指揮作戰一樣,對著身後唯一的小兵道:“去開啟房門”
李義府連忙答應一聲,心想:“看不出啊,他還挺有將軍氣勢的,到底是領過兵的人”他走上前去,把房門推開,露出了裡面亂七八糟的屋子。
王平安在屋外就看到那個趴在桌子上的人了,見桌子上,還有那人的衣服上,全是血跡。房門一開,一股夾雜著酒臭味的血腥氣,便飄了出來。
慢慢走進屋子,王平安看了看,心中大是惱怒,幸虧自己提前來了,要是等大理寺派的人來,再一起到這裡,豈不是要大大的露餡兒。這叫什麼拾掇啊,不拾掇還好點,一拾掇立馬兒由自盡變成兇殺了
屋子裡的血跡,除了那個人身上和桌子上之外,別的地方確實都被擦乾淨了,可擦乾淨是擦乾淨了,擦時總得用到布塊什麼的吧,那些布塊竟然就被扔到了地上
有沒有搞錯,難不成那個人自盡之後,又自己起來,弄得滿屋子是血,然後又感覺那些血跡會給別人帶來麻煩,自己會當鬼也當不安生,所以又拿布給屋子裡擦一遍?
王平安轉頭對李義府道:“你看看,這就叫顧頭不顧腚,難成大事也”
李義府心裡正想呢,這叫拾掇啊,還不如我呢,我乾脆沒有拾掇,都比現在拾掇後的要強聽王平安說話,他忙道:“誰說不是呢要是那位米大人能成大事,他也當不了宦官啊”
王平安嘿了聲,道:“宦官可不見得是他自己願意當的。好了,他成不了大事,你卻是能成的,現在本相給你個機會證明自己,你現不害怕了吧?那就拾掇吧,本相出去等,一會進來驗收”
李義府心想:“你比我還能成大事,你卻為什麼不拾掇?”嘴上卻道:“是是,多謝相爺栽培,小人這就拾掇。”
王平安出了屋子,李義府則在屋裡破壞現場。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算是收拾完,拿著那些帶血的布塊出來,問道:“相爺,這些布塊要扔到哪裡,可是要用火燒了?”
王平安擺手道:“那倒不必,你把那人的脖子也稍稍擦一下,等會兒大理寺來人,你就說是想救這人,所以擦了下,結果人早死了,沒救成,這不就得了”
李義府只好答應,今天他被使喚得暈頭轉向,早就沒有半點脾氣了,就算是在肚子裡暗罵,力氣也開始減弱了
過了好一會兒,就聽遠處傳來人聲,卻不是從凝雪閣方向傳來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