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的想哭卻已經哭不出來。
天漸漸黑了,皇北天回來了,今天他又策戈了什麼行動吧,不是救人便是劫官銀救濟窮人,或者去殺什麼貪官。
一切順利?佑熙簡單的問,這樣問,是問他,有沒有受傷口
一切順利。皇北天答了一聲,脫下外衫去沐浴。
佑熙則去親手坐了飯菜給他吃。
桌子上擺滿了飯菜,皇北天吃了一口,“今天的飯菜是你做的麼?
嗯,是我做的。”
你做的飯菜,。感好。他低低的說了一句,為佑熙夾菜,“你也吃
嗯!”佑熙拿起筷子,吃著,心裡也難受著,也不忘給皇北天佈菜。
晚膳後,皇北天倒在床上休息,他太累了,她知道。他括手,讓她也休息
她退下外衫,躺在了他的懷裡,貪戀著他的氣息,這個懷抱,給她溫暖和依靠,這個懷抱,總是會緊緊的抱著她,一直,一直是屬於她的,以後”,再也不屬於她了,“。
兩人沒有太多的話,大多數時間都在沉悶中度過,聽著彼此的心跳,呼吸,讓睡意席捲”。
只是,真正睡著的只有皇北天,因為他出去,又打又殺,忙碌一天,太累,只有回到她身邊,才能安然入睡。
黑暗中佑熙的手輕輕的描繪著他冷峻的容顏,將他的容顏刻在手心裡,刻在心裡。
她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個吻,留戀不捨的吻,心痛的吻,北天一定要保重自己,一定要”。
佑熙悄然退出他的懷抱,將一封白色信箋一束玫瑰花放在了他的枕邊。
換上了一身男裝拿著一把短劍,慢慢地退出了屋子,眼中淚花閃爍,模糊了她的視線。
再也看不到皇北天,再也聞不到屬於他的味道,轉身絕然的走出了無憂門。
夜裡的山風吹的那樣猛烈,佑熙站在那裡,任由風肆虐的吹過她的臉龐
黑髮飄動,彷彿要隨風而去,佑熙伸手攫住黑髮,掏出短劍,向黑髮事去。
短劍鋒利,一頭黑髮,齊齊折斷,佑熙低頭,就著月色看著手中黑髮,猛然攤開手心,黑髮隨著風‘呼,的一下飄散,一縷一縷的楓走,不見蹤跡,和夜色融為一休。
青絲斷,煩惱去,北天,若是有緣,青絲再為你留,為你而綰髮,為你綰起三幹煩惱絲。
小小身影向山下走去,心中默記著苗青咎訴她的出迷陣方法,一步一步向山下走去。
天亮了,這一晚的皇北天睡的太熟了,從來沒有起這麼晚過。
想要再抱一下佑熙,卻發現懷中的人兒早就不在了,他起身四處張望,撥尋著那一抹身影。
以往她總是正坐在銅鏡前梳理著她的黑髮,而今天鏡子前面是空空的,少了那一抹倩影,他起身,心底有些慌亂,夫聲喊道:“佑熙”””
可是無人回答,慌亂地轉頭,視線落在床上一束火紅上,是佑熙折的玫瑰花,安靜的躺在那裡,下面壓著一張白色信箋。
皇北天急急忙忙的拿起來,開啟,卻空白的一片,一個字都沒有。
佑熙,“!皇北天焦急的大喊,人也向外衝去,驚慌失措的大喊著佑熙的名字。
佑熙走了,只留下她最愛的玫瑰花和一張空白的信箋,就這樣走了嗎。
一張空白的信箋,該有她多麼複雜痛苦的思緒,縱然有十言萬語,卻無法說出來。
皇北天一身單衣站在山峰上,任由山風吹著他,莽莽群山,卻沒有了佑熙的身影。
他的手中只有一束代表著愛情花語的玫瑰,還有那一張空白的信箋。
他知道,佑熙依然愛著他,愛他,玫瑰花,代表著一切,可是她無法看著他和別的女人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