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侍衛扶著清王,其中一個侍衛問了清王一聲:“王爺覺得如何?”
另一個已悶悶跳過來欲拿住紫珞索要解藥。
紫珞左晃右閃,輕輕避開,站定時,含笑的看向清王,眼見扶著清王的侍衛也在搖搖欲墜,追她的那位,步伐也失去了平衡,便笑的更深,捂著嘴說:
“哎喲,忘了告訴你們,剛剛我在你跟前撒的粉末名叫軟筋散,當然了,這玩意,在江湖上使起來那是大陸貨,沒啥稀奇的!清王可是稀罕人物,凌嵐不敢用尋常東西來招待,所以就用了改進版的軟筋散。
“平價版的軟筋軟,也就軟了你的筋骨,讓你攤在床上動彈不得,至於我這改進版的,裡面摻了不少佐料,不但軟你骨頭,還會損你筋骨——裡面有毒的……七天內要是沒解藥,我想估計,您就得終身做一個‘床上王爺’了……
“對了對了,還有一個事沒有跟你們說,中了這個毒後,不能亂碰中毒的那個人,一碰連帶著也會被毒上……呵,那個,兩位護衛大哥,可曾感覺到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例如,手指麻麻……那是最初的徵兆,很快的,你們可以跟你們的爺一樣,全會發軟,動彈不得……”
她抱胸上前,情知藥性已經起效,他們拿她無可奈何,於是伸出纖纖玉指往那變臉的護衛身上一戳,人,應聲倒地,於是,某人的笑容越發的明媚。
有那麼一刻,金暤忽覺得,這女人,是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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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怎麼一個女人?
金暤很好奇!
一片隱蔽樹叢下,她熟練的生起篝火,那起火的手勢是如此的自然熟稔,那折柴的手法是那麼的乾脆。
篝火燃起,她拍拍手,笑的恬靜,回頭看:
“喂,清王,幹嘛這麼看人?是不是沒見過美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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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還是又在動什麼歪腦筋?”
清靜的空氣裡,響起她滴溜溜的聲音。
一護衛癱倒在地上,姿勢很難看,另一個,已被左丘押著下山奉命去取解藥。
金暤則靠在樹樁上,身子就像棉花一樣,這個姿勢還是她過來扶他坐好的。
她跟他說:“看在你是王爺的份上,我讓你坐舒服一些。記得以後別太記仇啊,我也是被你逼的才出此下策!”
聽到這話時,臉色極度難看的金暤,忍不住有幾絲笑意。
這個女人,做事很大膽果斷,作風也狠,但是心善。
之前的急怒已經漸漸隱去,這是生平第一次,栽在別人手上,而這個人竟還是一個女人。
金暤得到了一個教訓:女人,聰明起來,足讓男人在陰溝裡翻船——
“本王還能動什麼主意,都被你扣在這裡了?”
“嘁,你清王要是這麼容易屈服,那還叫清王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暗地裡有多狠……”
盤坐到他跟前,紫珞上下打量著變得一身閒適的金暤,這張臉孔變的可真快,剛才他可是惱的恨不能殺了她,如今,眼裡卻堆滿了對的興趣。
“能問一下麼?你把凌嵐公主怎麼樣了?”
他笑著問,很好奇這個女冒名入蕭王府的居心。
“怎麼?你很關心嗎?就因為,你跟她有過一段交情……喂,幾百年前的事了,像您這樣尊貴的的人物,怎麼可能記得那麼一個病殃殃的小丫頭片子?”
這擺明了就是在探她底。
“本來是不記得了,如果不是凌夫人來信,提及了當初的婚約什麼,本王自不會對你這位和親公主起了好奇之心——對了,你是該知道的,凌嵐本該嫁的是本王!本王很好奇,如果這次,凌嵐嫁的是本王,是不是臨到最後,本王娶到的依舊不是凌嵐,而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