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以後,恩斷意絕——想那一劍,她刺穿了他的胸膛,傷透的是他的心。 至今,她猶記得他不敢置信的眼神放射出來的悲痛欲絕的目光,那麼強烈的可以刺痛她麻木的心房。 曾經,她以為她沒有心,她以為她的心早隨著小姐的“死”而不存在,可是那一刻,她感覺到了心痛,另一種肝腸寸斷的悲傷。 笙簫來來回回吹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