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童姥!?”眾人開始瘋狂,這個貌美如花的少女就是天山童姥?童姥,童姥,放眼武林,堪稱是數一數二的高手,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虛傳。
慕容博瞪大了眼:“你是天山童姥?”
若言心裡一個咯噔,他不會是認識真的天山童姥吧?她點點頭,趕鴨子上架,撐著頭皮上了。
“你,是李秋水的師姐?”慕容博上下打量了她,還是不可置信。
若言繼續點頭,他知道李秋水?
慕容博大驚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你喜歡她?你可知道她是天山童姥?”可以理解他的震驚,自己的兒子喜歡一個老太婆,難道不想傳宗接代了,更何況慕容復是一脈單傳。
慕容復苦笑著:“爹,很多事,以後我會向你解釋。”
慕容博點頭,他確實要好好解釋一番。
這時,蕭遠山也坐起看向她:“前輩,這是我跟慕容博的恩怨,還望你不要插手。”
前輩?
她可沒有插手,是他們自己闖過來的,雖說是他們的恩怨,但是這個恩怨解決了,下一個就輪到虛竹,她又怎能袖手旁觀?少林寺那個神一般的掃地僧呢?快快出來把這兩個老頭解決了。
她輕嘆一聲,故作深沉的說道:“冤冤相報何時了,當你們面臨死亡的時候,你們還想著要找對方報仇嗎?”貌似這話是掃地僧說過的,她暫時借用一下。
“當然要!前輩,他袒護殺害我一家老小的仇人。”蕭遠山真是個老頑固。
“哎哎,你也說了,他是袒護仇人,又不是他是你的仇人。”若言有些不耐。
蕭遠山哼了一聲:“前輩,既然這樣,那要我就要找虛竹報仇!”
若言翻翻白眼:“哎哎哎,這就更離譜了,你一家老小被殺的時候,虛竹還沒生呢,他跟你有什麼仇?俗語云,冤有頭債有主,你這樣簡直是無理取鬧!”
不甚嚴肅的話,仗著無比尊貴的身份,倒讓蕭遠山啞了口,半響才說:“那我這仇?”
若言笑道:“找虛竹的爹嘍。”
“可是他爹已經死了!”
“對啊,你也說已經死了,那你還報什麼仇,自己瞎折騰嘛。”若言心裡暗暗叫苦,她這樣數落喬峰的老爹,算是什麼事啊。
“我?”蕭遠山開始詞窮。
“還有,你兒子和虛竹是結拜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你把虛竹幹掉了,喬峰豈不是也要隨他而去?”這話說的牽強,蕭遠山卻真的認真思考起來。
喬峰也適時的說了句:“是啊,爹,既然仇人已死,我們何必讓仇恨一輩輩的傳下去?”
蕭遠山顯然已被說動,沉默不語。
若言又看向慕容博,這個老頭給她的感覺不像書中所說的那樣簡單,她試探的問:“慕容——博,你呢?”
慕容博還在意著她跟慕容復的糾葛:“我跟蕭大俠本就無仇,他願放手,我自然是最高興的人。”
蕭遠山搖搖頭,長嘆:“哎,難道不可理喻的就我一人?”看見所有人都在看著他,他不覺搖搖頭:“也罷,我這就遁入空門,再也不管仇恨。”
遁入空門?
眾人都看向他,若言尤其大驚,他這就當和尚了?那個掃地僧都沒出場,就憑她幾句話事情就了結了?
慕容博和慕容復也艱難的站起。
“復兒,我們回慕容別院吧,你要回去跟我好好解釋一番。”他又看了看虛竹,“虛竹,能和契丹、大理的貴族結為兄弟,好,很好。”
若言皺眉,這話聽著真是有些古怪,為什麼他這麼強調民族身份?
虛竹倒是恭敬道:“恩公謬讚。”
“有空去慕容府坐坐,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