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大腿上,緊緊的扣住她的腰肢:“想收幾個?”他黑眸如譚,望不到底。
“越多越——不好。”她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面對他,她總是會把想法脫口而出,她忙著解釋,“你聽我說,我不是為了……唔。”
解釋的話消失在他的吻裡。
他一手扣住她的後腦,一手緊攬她的腰肢,讓她完全的承受他的吻,他的舌頭長驅直入,在她口中攻城略地,他口中的酒香和激情瞬間席捲了她所有的氧氣與神志,這個吻急切而不安,隱隱透著他的恐懼,她有他還不夠嗎?怎樣才能成為她的唯一,怎樣才能讓她只重視他,只在乎他?
腦子裡想著,手上越緊的擁著她,唇舌更加激烈的與她糾纏,呼吸越來越急促,吻滑過她的耳際,他低喘著:“言言,我中毒了!”
我是天山童姥正文 第二章 何謂美男
呃,中毒?
他舔吻她的耳垂,要命,什麼時候他這麼會**了?
輕咬她的耳垂:“我中的毒就叫若言,解藥也是若言,說吧,你是想我死,還是給我解毒?”
窩在他的頸項,她心狂跳,這麼現代味道的情話是誰教他的?甜蜜的虛榮充斥心中,她又要心臟麻痺了!
“說啊,要不要解救我?”他啃噬她的白皙的下巴,用力吮吸她的頸項,滿意的看著自己種下的一個個紅色草莓。
她迷濛著雙眼,輕輕的呻吟,仰著頭承受他甜蜜的肆虐:“怎麼,解救?”意識有些遊離,小手虛弱的搭在他的肩上。
“你喜歡我嗎?”他開始解開她腰間的衣帶。
“嗯,喜歡。”她有些貪婪的嗅著他的味道,感受著他在她唇頸上造成的酥麻。
“只喜歡我一個可好?”他輕輕退下她的上身衣衫,露出一片雪白,唇也跟著貼了過去。
“嗯,好。”她全身微微顫抖,身體曾經經歷的激情讓她又熟悉又陌生。
他心裡一動,輕嘆一聲,再次狠狠的含住她的唇,不安已退,代替的是濃濃的**,他貼著她的唇瓣呢喃:“那,為我解毒好不好?”
“嗯,唔,好。”他說什麼都好,只要別停下來。
他勾唇輕笑,蹭的橫抱著她站起來,向東廂房走去……
*
昏暗的房間裡傳來陣陣曖昧的低喃和怡情的小吵。
“嗯,饒了我吧,我不行了,不能再要了……”幾乎哀求的呻吟與哭訴。
“才三次而已。”男聲沙啞無比,“說,你愛不愛我?”
“愛,愛你,唔……”
“那保證只愛我一個?”帶著誘哄的聲音粗重的喘息。
“只,只愛你。”
“那,不準找美男!”
“唔,嗯,……”
“說啊,你不會去找美男。”男聲焦急的催促。
“嗯,不找,嗯……”
“真乖,我們再來一次!”
“啊!你壞,你壞……”
……
*
翌日,若言頂著熊貓眼無精打采的來到客廳,那個可惡的虛竹,平時真是看走眼了,以為他是羊,其實是隻披著羊皮的狼,前一晚差點在床上折騰死她。
阿朱和王語嫣早已坐在客廳喝茶,看見若言進來,不禁好笑:“言言,大熱的天,你為什麼在脖子上圍絲巾啊?”
若言不自在的將圍巾理了理,遮住頸項上的斑斑吻痕,都怪虛竹,居然這麼猛,想到昨晚的激情,不禁臉紅,支吾著:“我,覺得這樣比較好看,好看。”
阿朱和王語嫣對視一眼,“撲哧”笑了,阿朱鬼精靈的轉著眼珠:“言言,昨晚,你是不是哭了?”
“沒有!沒有!”她忙著否認,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