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這個女生算是比較幸運的了,暈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另外兩個女生則是一摔倒溝裡立馬緊緊地抱做了一團嚎啕大哭,但是“二哥”他們卻是躲在溝裡絲毫不敢輕舉妄動,他們怕移動會漏出來身體,會中槍……
而且他們的衝鋒槍在跳下摩托車的時候就被他們扔掉了,現在他跟另外一個小弟手裡抓著的只不過是一把小手槍而已。
“大哥,怎麼辦啊。”另一個小弟雙手緊緊抓著手槍臉色煞白的衝著阮阿杰問道,剛才他看到那個兄弟被一槍爆頭的時候,就已經心如死灰了,而他跳下乾溝的時候也沒注意,一下子歪著腳了,所以他現在是徹底絕望了!
“我們……”
“啪啪啪啪啪!”
一連串的槍聲打斷了阮阿杰的話,好像在對阮阿杰示威似的……
正當阮阿杰正想再對著警察喊話的時候,一個堅硬冰涼的槍口頂在了他的後腦門上,阮阿杰顫抖著回過頭——是巴士司機……
……
半小時後,一間有些顯得空曠的黑暗臥室裡,床頭櫃上的手機伴隨著一陣焦急的鈴聲亮起了螢幕。
隨後一隻有力的手開啟了旁邊的檯燈,一個目光如刀子般鋒利的男人拿起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接通了電話。
“喂,楊局長啊,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說罷,這男人還看了看床頭的時鐘,凌晨兩點不到。
“這麼完了攪了刀哥的好夢,有些對不住啊,是這樣的,半個小時以前,我們警方在椿村老廠房搗毀了一個小勢力窩點,從裡面稽查出來數十公斤的毒品和數把槍支彈藥,主犯阮阿杰逃逸過程中自殺,三名從犯皆被擊斃……”
“什麼!”這個叫刀哥的男人猛地一拍桌子,額頭青筋猛跳,飛車黨可是他暗中建立的一個重要分支啊,二百多小弟,就這麼被搗毀了?自己怎麼之前一點訊息都沒收到!?
“到底是怎麼回事?”刀哥語氣不快的問道。
“呵呵,看來這個電話我打對了。”電話另一邊的楊局長笑了一笑,繼續道:“其實這件事,全部都是我的屬下他們負責般的,就連全體警員出動我都一點沒有收到訊息,我手下的一隊隊長陳彪這次跟我來了個先斬後奏,等我知道的時候,看守所已經被飛車黨的那些小混混給佔滿了。”
“哼!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什麼飛車黨不飛車黨的跟我無關,楊局長忙吧。”刀哥說完,便掛上了電話,眼中怒火焚燒,此時此刻他卻是怎麼也睡不著了!
“陳彪!陳彪!!”刀哥恨恨的唸叨了兩遍陳彪的名字,一把將手裡的手機扔了出去,手機啪的一聲摔在了牆上,被摔得粉碎。
若是林軒看到這個人,定會認出來這位刀哥便是上次接唐淚兒回家的刀總!
凌晨三點,邊州市公安局門口,林軒帶著米剛等一眾小弟跟陳彪道了個別,便坐上大巴車回了自家所在的社群,這次小弟們集體出動,卻沒有像上兩次那樣發錢什麼的,一個是林軒現在本身就剩下了三十多萬還有留著給米剛的妹妹做手術,另一個就是這一次出動最大的獎勵陳彪已經說出來了,凡是今天參與行動的不論是警察還是林軒的小弟們,明天一定會在報紙上見報!
個個都是警民聯合的英雄典範,雖然實際上這些小弟什麼也沒做!
米剛更是英雄,他一槍打死了一個匪徒,當然米剛用的槍支也被陳彪所提及,但是米剛也不笨,當然不好說是徐天借他的,正好那幾個匪徒手裡就有兩把九二,所以米剛很好就糊弄過去了,他用的槍是從匪徒手裡搶來的,而徐天的九二,米剛早就還給了徐天!
回到家的時候文南一直沒有睡,等到林軒等人回來了,瞭解完情況之後,文南才一陣唏噓的回了自己的房間,也是林軒原來的房間,這個時候文南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