凼叔的修為直追張顯,自從突破桎梏成為聖師,修為提升速度駭人,現在已是聖師中介巔峰,比劉墉修為還要高,已是張顯陣容中的大高手了,只是他只會拼殺,不是帶兵的材料,令人惋惜。
張顯和凼叔悄然出了菏澤城,一個時辰後來到淩河小城,卻不想在這裡遇到了赤邪夜堂堂主羅松。
在一間小酒館中,羅松面對張顯有些侷促不安。
“凼叔你們都坐吧。”
兩人坐下後張顯對羅松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是會長傳令讓屬下來協助主公的。”
因為赤邪亭的人大都隱秘在凌霄商會中,所以赤邪亭的人都稱呼羅燁會長,以商會掩蓋了赤邪亭這個特務機構,這可是羅燁特殊手段,卻很實用。
“還是羅燁想得周到,我們出來兩眼一抹黑,上哪去找那個誰來這。。。。?”
凼叔嘟囔道。
張顯瞪了他一眼,凼叔晃著大腦袋,端起一碗酒一飲而盡。
凼叔的舉動可把羅松駭的不輕,因為羅燁給他們灌輸的尊卑思想,讓他都不敢正眼看張顯,而凼叔絕對是犯上舉動,罪該處死。
其實他不知道凼叔身份,也不知道張顯並不喜歡這些規矩。
張顯瞪凼叔也不是在怪罪他,只是他知道羅燁最注重這些尊卑規矩,怕凼叔的隨意,讓羅松無所適從。
“這位是凼叔,你別介意。”
見羅松臉色不對,張顯唯有苦笑介紹凼叔給他。
“屬下不敢。”
羅松知道是凼叔鬆了一口氣,他是好心,主公身邊有個不懂規矩的隨從,絕對不是一件好事,但是凼叔卻是個例外,他不但是主公的叔叔,而凼叔的渾愣也是出了名的,除了在怪爺面前規矩些。
“華閣主現在怎麼樣了?”
“刀疤帶著一百多拐帶幫高手,凌晨壓著五輛車奔落雁峽去了,屬下已派人盯著,只是刀疤的人太多,屬下沒貿然採取行動。”
“恩,你做的對,哎呦,我的親叔,大清早,你喝那麼酒。。。。”
張顯和羅松說話間,凼叔一罈酒就那麼喝光了。
刀疤以走了兩個多時辰,現在離落雁峽已不遠了,張顯也不在囉嗦,一把按住凼叔抱起的另一罈酒,拉著他就走。
“酒。。。酒。。。”
“凼叔你。。。”
“給你準備的。。。酒轉。。。”
凼叔掙脫,鍥而不捨的抱起兩壇酒,羅松一皺眉,看得出他對凼叔有了厭惡之意,不過他忽然想起一事,又仔細看了一眼凼叔懷中的酒罈,隨即對凼叔轉生了敬佩之意,這兩壇酒他太熟悉了,張家酒坊釀造,是星堂堂主羅媛監督,特供給張顯專用的。
“凼叔。。。謝謝。。”
勇士張顯每次上陣前,都會狂飲數壇酒,為了就是以酒激發其無敵神功;酒轉神功。
而被怪爺安排在勇士張顯身邊的凼叔,除了貼身保護他外,就負責為他儲備酒,凼叔雖然也好這一口,但從來就不動用公子的酒。
張顯遇刺傷好後就不在飲酒,凼叔一時很不適應,可是張顯出行他還是習慣為其準備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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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離開淩河小城,一路急奔,以他們的速度,到了中午卻沒追上那五輛馬車,而落雁峽那高大的城牆卻依稀可辨。
“不對勁啊?”
羅松皺起眉頭,面色凝重,他感覺出了差頭。
“莫非他們沒走這條路?”
凼叔雖然渾也感覺到了不對勁。
“不,他們進城了。”
張顯臉色有些蒼白,他運用神功元神出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