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是我但也說不定是你地!”李靖道。
兩人不再說話。
由於楊遷在他手中,李靖不敢輕舉妄動,以不變應萬變。
那個人男人突然像頭豹子似的衝過來,真想不到,他懷裡有人,他度仍然這麼快,下手依然這麼狠。
動如脫免,這是李靖對他的評價,看來這人的功夫的確不錯確是不亞於莫干與白衣人的。
那人以身體為攻擊利器,背對李靖,整個一個腰身狠狠朝李靖撞擊過來,帶著虎虎風聲,以腰為鋒芒,如果被這一撞撞到,就便是大石也會被撞的四分五裂。
李靖不敢和他硬碰硬,不是怕了他,而是知道,他這一招的力量非常大,如果自己與他硬碰的話,一定會波及周圍,而楊遷卻還在他懷裡一傷著楊遷可就不好了。
李靖乾脆以攻為守,他右手成掌,猛的一掌朝那人的面部劈去,由於李靖這一招出手更快,後製人,如果那人不管,藉著承受這一掌的危險而不反身阻擋繼續去撞李靖的話,那他雖然可以撞到李靖,但自己的臉部也會被李靖劈到。
但同時,如果他放棄攻擊李靖而選擇自救的話,也已經晚了半拍了,李靖這一掌依然會掃在他的臉上,只不過受傷的情況輕一點罷了。這時候,只見那個嘴角出一聲輕笑,輕輕的將懷中的楊遷朝李靖的手掌迎了上去。
李靖一驚,不得不收起手掌在他的功夫已經達到了收放自如的境界了,沒有傷著楊遷。
看來那人抓住楊遷的目正是如此,讓李靖投鼠忌器。
饒是如此,李靖也是驚得一頭冷汗,怒道:“有本事就放下她,咱們再來打過!”
“打,是一定要打的!”那人哈哈大笑,已經找著了李靖的死**,抱著楊遷,又是一招朝李靖攻來。
這一下李靖防守也不是,攻擊也不是,因為有楊遷在對方手中,就算是出手,也不敢運用全力,因為怕對方突然又將楊遷當活靶子,這樣一來,李靖的功夫便大打折扣了,十分當中,揮了還不到三層。
但即使揮不到三層,也與對方打了個旗鼓相當不分勝負。那人漸漸打得也有點不耐煩了,幸虧是在鄉間地小田野裡,如果被人看到,那自己也算是顏面盡失了,有了保住傘,居然也不能將對方打倒。
而在他懷中的楊遷也認識到了形勢,知道自己反而是李靖的一個累贅,正因為自己的存在,李靖才不能放開手腳去幹。
忽然,那個人猛的一聲慘叫,捂著自己地手,退後一步,而楊遷卻從他懷裡滾了出來,原來,是她趁著空當,狠狠咬了那人一口,那人吃痛,不得不放開手,但楊遷因為身體還是**無比,卻不能動。
“好樣的楊遷!”李靖哈哈大笑,這一下下手便不再容情,猛的衝上去,連環踢腳,連環腿,連環拳法,剛剛因為投鼠忌器被他壓著打,現在總算全部都可以還回來了,打得真是爽。
而那個人在全力施展的李靖面前,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連連後退,臉色痛苦後李靖一拳將他擊上了天空,等落下來時,李靖猛的又來了一腳,將他遠遠的踢了出去。
黑暗中,只聽遠方傳來“啪”的一聲響,也不知道被踢向了何方。
“李靖,快扶我起來!”楊遷躺在地上,可能覺得不太雅觀,趕緊讓李靖扶她起來。
“呵呵,楊遷,你沒事吧,幸虧你急中生智咬了他一口,否則我也都不知道怎麼救你呢!”李靖將楊遷扶起來,楊遷順勢倒在李靖的懷裡。
“李靖,剛才我擔心死了,生怕就這樣死了,以後再也見不到你了!”楊遷心有餘悸的道。
“呵呵,怎麼會呢,有我在,你怎麼會死呢?”李靖溫柔的拍了拍楊遷地長。
“萬一我有一條死了呢,你會不會記得我?”楊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