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重,無論如何,你還是要振作起來的。我想,小木之所以不讓你躍過去,便是不想你冒無謂的生死,而它捨身救你一命,自也是希望你好好的活下去。所以,你一定要振作起來,這樣才能令到小木死的有價植啊。”
嶽的這番大聲的說話,如同巨鍾一般,在他的腦海之中迴盪著,也是令到張重哀傷到極點的心裡重又掀起了波瀾。
“是的,我不能死,只有我走出去了,才不會令到他們白白的死去。”張重的心中悠悠的想著,心中重又堅定起了走下去的信念。
方才的那一幕如電影般的在他腦海之中緩緩的重又閃過一遍,身邊親密關係的生離死別,亦是令到他愈加的明白,只有實力真正的強大了,才可以保護到自己想要保護的那些人。
不知為何,張重又想起了在自己夢中無數次出現的那張清秀的臉。那是他曾經的愛人,雖然她已然在那個時刻飛昇成仙,然而自她悲傷的臉上,卻可以清楚的望見,她沉浸在無法救他的悲痛當中。
她飛昇而去,而他卻是心神散落,這一別,竟是隔得如此的遠,遠得連成仙亦不能改變這一切。
張重現如今,已是可以極清楚的體會著這種感受,帶著這悲傷之情,他緩緩的沿著鐵索,向著前方再度行去。
身邊的巨大火球不斷的飛舞著,帶著可怕的威壓,卻又是如此的炫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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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了,看樣子,我們應該可以跟進去了。”張清陽輕輕的說了這一句,他的手勢輕動,只見到面前的一陣氣息閃動間,十二個面色肅穆的甲士手持金色重劍,排成一排立在了他的面前。
“這十二個甲士傀儡,都有著和出竅級三階強者差不多的能力,你們便每人帶上一個,三人一組,前往迷心海之內吧。”張清陽悠悠的說道,神色之中,有著不怒自威的含義。
在他的面前,仙陽宗的人已是完全與他們並在了一起,歸張清陽統一指揮,若說先前只是在實力上,王凌源對於張清陽不敢小視的話,那麼此刻,張清陽拿出這十二個甲士傀儡出來,卻是不由得不令他覺得,張清陽這一次的準備,極為充裕。
而他仙陽宗在這般環境之下,能分到張清陽不容置疑給出的一成寶藏,已是極難得了,他毫不懷疑,張清陽可以單獨完成這一次取得寶藏之旅。
當下,王凌源亦是不敢多說什麼,躬身領了一個甲士傀儡,便帶著二個人朝前行了過去。
若不是金聖奉的解釋,他根本不知道除了天鳴圖上所標出的正確地形之外,其它沒有標出之處,可以說是步步危機,這些危機,便在金聖奉詳細的解釋了一遍,亦是令到他的脊背之上,有了些許森然的涼意,更加不用說,那些完全不知這些人散修和魔族們,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之下,被張清陽的幻陣給誘將進去後,會出現怎樣的結果了。
而張清陽卻果是小心謹慎之輩,他竟還自這剩下的十八人當中,抽出十二人出來,向著困在迷心海中的散修,發動偷襲。
須知道,這三人小組,再帶上三名出竅級甲士傀儡,可以說遇上任何人,都可以當場擊殺了。
從這等安排之上,王凌源已然明白,蜀山的內門弟子,出手非但闊綽,亦是狠辣得緊啊。
“對了~”張清陽似乎想起了什麼一般,將這一行人等叫住,又說了一句,
“那個實力最差的散修,記得留活口,帶到我的面前來。”
“是~~”
一行人等俱是恭恭敬敬的答覆了一句,而後便消失在了甬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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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張重等人,卻是渾然不知張清陽在外的那一番部署,他們依舊在小心翼翼的往前行進著。
沙道乾雖未與張重呆在一處,然而他所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