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悶的慌,就偷偷下山去玩了一回子,請奶奶責罰。”
雪玉芙說道:“你下山原也沒有什麼不對,只是家有家法,門有門規,如今你們濯浴泉院長沒了,你就該向我打報告,你擅自下山可知要打五十大板。”
玉蝶嚇的滿臉失色,哭著求道:“望奶奶輕恕,玉蝶再也不敢了。”
雪玉芙蓉說道:“你這死瘸子,越發沒有個規矩了,今日免你屁股的罪,倒是打手心,看你還敢不敢了。”
說著便從桌子上找了一根細長的竹片,就往玉蝶手心打去,只見那玉蝶手彎的和蝦米條一般,這一下沒打在手心上,到打在了彎曲的手指上,頓時擦破了手指,血液流了出來。
慕容馳看著玉蝶如此,心裡早急的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剛才沒下去幫她,只因為怕玉蝶染上更大的麻煩,如今這五十手心要是打下去,這美玉一般的手不就毀了!?
卻說慕容馳最是弄氣尚性的人,天不怕地不怕慣了的,我管你什麼派幫主,飛身從巨樹上躍下,兩三步便跳到那雪玉芙的身前,用身子擋住了那打來了竹片,只覺得背心一疼,心裡不禁大怒:“這臭婆娘竟然忍心用這麼大的力氣打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若不是自己擋了這一下,別說是個小姑娘的手,就是鐵手也要打出個坑坑來。”
想至此處,慕容馳轉身過來握住那打過來的竹片,罵道:“那裡跑出來的臭婆娘竟然如此的狠心。”
雪玉芙那裡容得下慕容馳在這裡吆喝,罵道:“你是那裡跑出來的臭小子,敢管老孃門派裡的事,也罷!便先治你個擅入門派之罪。”
慕容馳罵道:“似你這般的無情無義,心狠心辣,怎麼配做別人的師父,我看你們這幫派也只是徒有其表罷了,正是那句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你便打得死我,也絕不了天下人對你這幫派的唾棄。”
雪玉芙挺起衣袖,也不管藕臂外露,叉著腰便罵起了慕容馳來:“老孃最近就覺得奇怪,總是有女生夜不歸宿,原來是來了一條色狠啊。你這專幹傷風敗德之事的臭小子,不讓你知道老孃的厲害,你還以為我們門派無人了呢!”
說道,便欺身過來,慕容馳正待要躲奈何地方狹小,況玉蝶就在身後,這一躲不就給她給露出來了嗎?
只覺耳朵奇痛,那雪玉芙就掐住他的耳朵,慕容馳正待撥出,另一隻耳朵也被掐住了。
慕容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心想:“看你冰霜美人般的容貌,就知道心高氣傲,我偏給你來個下流的手段。”
假惺惺的大哭大叫,發了瘋似的抱住了那雪玉芙的纖腰,只覺得一股奇香入鼻,竟也忘了耳朵上的奇痛,手掌不停在雪玉芙身上亂摸著,什麼屁股啊,胸脯啊,都摸了個遍。
這還罷了,那雪玉芙平生是個最愛乾淨的人,只見慕容馳一邊亂摸,一邊把眼淚鼻涕往自己的衣服上抹。
不禁大怒,正要下狠心解決了這小子,恍惚間看見這小小子像及了一個人,心神不禁一恍。
雙手雖說依然掐著慕容馳,只是力道全消,彷彿用手撫摸慕容馳的耳朵一般,讓他不僅一陣爽快。
雪玉芙也不掙扎,任慕容馳在自己的身上施為,彷彿很受用一般,慕容馳耍得累了,這才從她的懷裡掙脫而出。
只見那雪玉芙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也不禁一呆:“臭婆娘,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嗎”
這句話實乃晴天霹靂,瞬間點醒夢中人。
那雪玉芙略整了整衣裳,罵道:“死小子,今日你護定她了是不?”
慕容馳說道:“當然。”
雪玉芙說道:“不打她也沒什麼難的,只要你答應我一個要求。”
慕容馳說道:“你且說來聽聽!”
雪玉芙冷笑道:“你還怕我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