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改變,因為這就是他對少爺的……一輩子的愛。
就像塵封的老照片一般,這是已經遠遠逝去的,父輩們的故事。
上篇
今年的春天來得特別早。伴隨一場沁人心脾的春雨,紀家的千頃桃園在一夜之間竟綻放出千萬朵,如胭脂般醉人的桃花。
而且迎春花、山茱萸也競相盛開起來,繁花填滿溼地,攀上石欄,將桃園中一座用於觀賞園景的八角涼亭,裝點得花團錦簇,生機勃勃。
此時,涼亭中已經坐著賞花人,可是收攏在亭子圓柱旁的雪色紗幔,卻放下來一面,一直垂到憑欄外,勾到花朵上。
“唔……!”
沙啞、高亢又甜膩如蜜的呻吟,情不自禁地洩露出來,剎那間春色如無邊的漣漪,緩緩地盪漾開去。
“叫出來,雲梨,我要聽到你的聲音。”
一個約有八尺高的男人,穿著天藍色雲錦長袍,坐在亭子邊上,挺拔的脊背靠著硃紅憑欄,他的腳放在地上,雙膝上跨坐著一名衣不蔽體,肩頭瘦削的青年。
“嗚……不行……。”雲梨搖了搖頭,烏黑如墨染的長髮全都撥攏在了一側,露出白皙的、染著紅暈的頸項。
“那我可要拔出來了。”男人低聲含笑地說:“就這樣放著你不管,還是你想自己動手?”
“……”雲梨低垂著頭,緊咬著朱唇,既不開口說話,也不搖頭,似乎在與男人抗衡。
“呵。”男人曖昧地笑著,動了動腰,用力往上一頂。
“啊……少爺……!”雲梨帶著哭腔叫了出來,脫至腰間的紫色絲綿長衫,隨著激烈的顫動,滑下男人的膝頭,掉在地上。
地上已經有了一攤雪白的褻衣褲,還有一個手繪青花釉裡的胭脂盒,不過裡頭裝的是凝|乳般的軟膏,已經挖去了一大塊。
“叫出來,雲梨。”男人戴著翡翠扳指的手,扣住雲梨的瘦腰,又一次說道。
“少爺……會有人……聽見……”少了外衣的遮蔽,雲梨微微翹起著的圓臀暴露無遺,男人的兇器深深地埋入裡面,已經溶化的軟膏把臀隙弄得潮溼一片。
他喘息地說著,又搖了搖頭。
桃園臨山而建,是紀家較為偏僻的一座果園,但是下人都知道少爺喜歡和他一起來這裡賞花,現在又快到中午,一定會有人來請他們回去用膳的。
“那就讓他們聽見好了,反正是春天嘛。”男人放肆地笑著,抓住雲梨的腰,抬高了一些。
臀間隱約窺見的粗碩,在拔出不到一指寬,就又一氣頂撞了回去。
“——啊啊!”
“就是這樣,雲梨。”男人滿意地拍打了一下雲梨的腰,“大聲地叫給我聽。”
“少……啊……嗯啊……!”男人不再輕輕地動彈,而是持續不斷地搖晃著下肢。由於體重和姿勢的關係,雲梨每一次都被迫吞到最深,黏膜被攪動得發出淫靡的水聲,之前就已經做過一次,射入裡面的熱液,混合著用於潤滑的牛脂|乳膏,有一種香甜的氣味。
而且因為抽送的頻繁與強力,結合處溢位類似白沫的黏膩物體,讓身體的感覺更為刺激。
“少爺……好……好舒服……嗯啊!”雲梨曲起的雙腿隨著律動而顫抖不停,開始主動夾住男人的腰。
“乖,我會讓你更舒服的。”男人直接托住了雲梨的臀,十指緊緊地掐入進去,把他推高到幾乎脫離的時候,再壓下他的下肢。
動作快而迅猛,雲梨根本沒有抵抗的餘地,感覺連肺部都被捅到了似的,熱流浸滿全身,仰起頭,嬌聲喘息。
“少爺……不行……要壞了……啊!”雲梨一手像要抓住什麼似的,揮向半空,最後拉到紗幔的一角,緊緊地拽在手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