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是！
王德福自己就將這個答案否決了。
雖然他對欣賞舞蹈並不感興趣，但是，這不代表他沒有欣賞舞蹈的能力。
這個名叫都芙的舞姬，舞跳得確實不錯。
但這要看跟誰比。
都芙的舞，確實比之前宮裡安排的那些舞姬跳得好一些。
可是，她遠遠比不上當初，還沒有發瘋的苑貴人呀！
不得不說，苑如意的舞姿，己經算是天下少有了。
王德福甚至都不相信，這世上，還有人能比苑如意跳得更好！
可是，哪怕在苑如意最得盛寵的時候，王德福都沒有在李晟臉上，見過他此時這副神情！
或者說，除了貴妃娘娘，他就沒見過有第二個女人，能讓皇上露出這副表情！
王德福不由得在心中哀嚎：皇上，您難道不記得三清山上的崔嘉宜了嗎？！
您可是要為貴妃娘娘守心如玉的啊！
殊不知，李晟哪裡是在看都芙。
他透過穿紅衣跳舞的都芙，彷彿看到了當初那個只為他跳舞的小女人。
當初崔嘉宜穿得也是紅色，只不過是紅色的抹胸。
雖然她沒有戴手釧，但是，拿著同樣能發出銀鈴聲的手搖鈴。
尤其是……
李晟蹙著的眉，久久沒有展開。
很快，都芙一舞結束。
周圍爆發出熱烈地鼓掌聲，叫好聲。
都芙輕輕拭了拭額角的薄汗，面紗下的面龐也不禁露出得意之色。
赫連韶昊很滿意都芙的表現，更滿意周圍人的反應。
尤其滿意，李晟的反應。
“皇帝陛下，您覺的，這個舞姬的舞蹈如何？”
李晟回過神來，只不過，他的目光依舊放在都芙臉上。
坐在下面的崔嘉實見狀，不由得皺了皺眉。
雖然他知道，皇上不止姐姐一個女人，但這麼親眼瞧著李晟盯著別的女人看，崔嘉實還是為崔嘉宜心生不平。
他姐姐己經為皇上生了五個孩子不說，還懷著身孕去三清山陪伴太后娘娘，皇上不去探望姐姐也就罷了，竟然還在這裡被個舞姬給迷住了？！
他真為姐姐不值啊！
李晟哪裡知道其他人的想法，他只是點點頭道：“舞跳得確實不錯。”
聞言，赫連韶昊再次哈哈大笑道：“既然皇上如此喜愛這個舞姬，那本王就將她獻給皇帝陛下了！”
嗯？
李晟眉頭緊皺。
他什麼時候說喜愛這個舞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