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便時常幫著阿兄。」
想到了什麼,溫舒宜突然澄清,「那時妾身還小,這幾年阿兄便沒讓妾身近身了。」
褚彥又淡淡應了一聲,「嗯。」
溫舒宜身邊的男子太多,帝王不喜,但這不是在夢裡,他必然不會表露出來。他不過只是一時貪歡,絕無可能真正心悅一個女子。
帝王始終一本正經,按耐住了邀美人共浴的心思,他獨自一人草草洗好。
見溫舒宜自行上了榻,褚彥心頭更是湧上一陣雀躍。
她心裡許有朕,冷落了她幾日,媚藥的毒性自然而然就消失了。
褚彥褪下了搭在身上的一件長袍,他長臂一揮,滅了幾盞火燭,獨留了外面的幾盞,如此一來,幔帳內光線昏暗,但也並非伸手不見五指,氣氛瞬間旖旎。
溫舒宜緊閉著眼,等待著帝王速戰速決,數日不曾侍寢,她也生疏了。
這時,頭頂傳來男人低沉的輕笑聲,「閉著眼作甚?你看著朕。」
溫舒宜太清楚在榻上的皇上,和平素有什麼區別,簡直宛若是兩個人。一個熱情似火,另一個冷若冰霜。
她睜開眼看,對上了近在咫尺的帝王的臉。
他撐在上面,鬢角水漬滴落,褪下衣裳的帝王,多了一絲紈絝氣,眼梢冷冽氣場消失,看上去宛若哪個世家紈絝子弟。
褚彥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從不會無緣無故的做好事,他做任何一樁事皆是帶著目的。
無論是從一開始收了溫舒宜,亦或是決定扶持溫家,皆非一時興起。
「朕已知溫家當年是被人陷害,明日起朕就發布詔書宣告天下,讓溫家重見天日,你父親與母親的屍骸也能接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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