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女巫並不介意蝙蝠俠的動作，她那雙紫羅蘭的眼睛從上到下打量著，終於笑了。獨屬於黑女巫的美艷風情，只是她說的話卻那麼毫不留情。
「雖然你的性格總是那麼討厭，但是我依然不得不佩服你，因為你的靈魂，你把布魯斯當成了一張偽裝的皮囊，你把自己活成了一個暗影下的怪物。蝙蝠俠。
你活在人們的敬仰和恐懼之中，你的意志和信念可以說是這世界上少數幾個堅不可摧的東西。
但是或許你走的太快了，你站得太高，看的太遠，你的心裡裝滿了你所謂的信念和意志，於是你就忽視了很多的東西。
阿爾弗雷德、傑森的關心你看見了，超人的陪伴你也不是不知道。
但是明明你有自救的辦法，但是卻因為一個可能，而甘願這麼煎熬著，拋棄那輕鬆的路，而選擇滿是荊棘之路。
你真的不覺得愧疚嗎？」
布魯斯沉默了，他知道眼前的黑女巫說的是那一倉庫氪石的事情。
因為一個可能，讓那麼多人為他擔憂，他當然不是沒有別的情緒。但是
「你也說了，我所做的，我所走的路就是這麼一條披荊斬棘之路，那麼我所受的這些，本就是可以預料到的。」
超人覺得自己腦子不夠用了。
他左看看右看看。忍不住道。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黑女巫變回原本冷漠的模樣。
她看向超人。
「這就需要你自己去問蝙蝠俠了。不過我想告誡你，蝙蝠俠，你要知道，有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要背負就能背負的了的。這個世界的安危從不曾是你一個人的責任。
你只是一介凡人，你一個人遠不能背負這麼多。」
布魯斯沉著臉久久沒有說話。哪怕超人在看著自己。
沉默了很久，他才冷冷道。
「看來今晚黑女巫你的興致很好啊。」
他不高興了，因為他覺得黑女巫說的太多了。
他本就是一個把自己藏在暗影下的怪物，藏匿自己的想法和情緒是他的本能，他也早就習慣了在黑暗中禹禹獨行。
又怎麼會喜歡有人把自己剖析的太過於清楚？
又怎麼會聽從黑女巫的話把自己身上過於沉重的擔子分一部分出來？
人人都不喜歡沉重的責任，他卻把這看成了他的生命的重要組成部分。
「一般，一般。」黑女巫心裡無奈一笑。
她知道，自己說的再多，看來也是沒有用的了，如果蝙蝠俠能被自己輕易地說通，那就不會是意志最堅定的超級英雄了。
這個男人真的很特別。
就像他的靈魂一樣，硬如石頭。
「好吧，時間不早了，你們兩位不請自來的客人應該離開了。我還想睡上一會，畢竟明天我和妹妹就該去幫你去製作解藥了。」
說和，黑女巫假模假樣的打了個哈切，她當然是不會真的睏倦的，只不過是覺得在這麼說下去也沒意思。
布魯斯和超人兩人就這麼被毫不客氣的趕了出來。
月上中天，雖然哥譚總是烏雲罩頂的，但是有月光的時候真的很美，美麗的月光清澈如水，傾瀉在地上。
蝙蝠俠和超人安靜的走著，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
超人想要詢問黑女巫之前所說的，布魯斯有更輕鬆的辦法救自己到底是什麼意思。
但是他沉默良久，最後也沒有問出來，只是輕聲道。
「我覺得黑女巫有一句話說的是對的，這個世界的安危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布魯斯，你還有我們，我們聯合在一起，不正是為了心中的正義和理想嗎？
所以所有的難題，我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