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頭罩也沉默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咦？」
達米安似乎發現了什麼奇怪的東西，走到了小丑屍體的邊上。
黛西上前。
「怎麼了？」
「我剛剛看到了淡綠色的氣體在他心口出現，不過一瞬間就消失了。」
達米安湊近想要看仔細點。
結果被蝙蝠俠一把拉住，「別靠過去，你忘了，小丑的血有毒。」
「可能是毒血揮發出來的毒氣，離遠一點。」
不知道是不是小丑死了的緣故，紅頭罩此時情緒不在像是之前那麼容易激動。但是他又不像是高興的樣子。
達米安對於兩人的關心並不領情，而是看了眼蝙蝠俠之後，他仔細打量紅頭罩。
非常不會看場合併且很有求知慾的詢問。
「小丑被蝙蝠俠殺了，你怎麼似乎不太高興？」
十歲的孩子眨巴著兩隻大眼睛，說的話卻非常戳心。
「不管你的事！」
傑森對於布魯斯的這個兒子好感度持續下落。
蝙蝠俠並沒有在這久呆，小丑已經死了，做了那麼多都是為了哥譚隱藏的毒氣彈，他自然還要出去把剩下的殘局解決了。
不過他沒忘在此之前爭取一下傑森回家的可能性。傑森離開家之後，他每一次見到傑森都會詢問一句。
雖然之前的每一次，都是以兩人父子拳腳相加開始，傑森逃離為結局。
「不。」傑森在一次拒絕，此刻的他眼中的憤恨褪去，有些複雜的看向蝙蝠俠。
「我既然決定了離開，就不會再回去了。」
說著傑森從窗戶處跳了出去。
達米安看了看蝙蝠俠，也跟著傑森離開了，黛西覺得此刻的蝙蝠俠應該需要人陪伴，但是論她和蝙蝠俠的關係，顯然不夠談心的。
所以她選擇跟著離開了。
而蝙蝠俠帶著小丑的屍體離開，一個人的身影明明走在陽光下，卻好似獨身走向黑暗的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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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父親蝙蝠俠：我太難了！
第138章
黛西追出去後發現那兩人已經跑出去了老遠。
白女巫的身體素質沒黑女巫的高, 飛簷走壁也不是她的強項, 要不是她靈機一動施展了變小術, 直接飛過去，可能就被甩掉了。
不過等到她飛著靠近的時候, 她就知道這兩人為什麼要在別人的屋頂上跑那麼快了。
眼見著傑森不搭理自己的問題，又問了幾遍的達米安不但沒有反省自己的意思，反而是生氣了。
他轉了轉眼珠，更加用力的扎心。
「這你就滿意了嗎？
蝙蝠俠為了哥譚殺了小丑, 這說明什麼？
他並不是不可以殺死小丑, 而是你的價值遠遠不值得他這麼做！」
「閉嘴，如果你不想被我打掉幾顆牙的話。我可不會因為你是孩子就放過你。」
傑森剛剛就被達米安煩的想要甩掉他, 結果這傢伙好似牛皮糖，黏在他後面根本甩不掉，只能陰沉的警告。
「這麼說之前你應該記得你也未成年。」達米安對於傑森這副長輩警告的樣子很不滿。
「不過確實, 孩子的身份確實不是什麼保護傘, 小丑他不就沒因為你還是個孩子而放過你嗎？」
傑森終於動怒了, 他停下急速奔跑的步伐, 轉身看向離他幾步之遙的達米安，正想要揍他一頓讓他長長記性, 結果卻看見了達米安後面飛舞的小人。
「黛西？」
停下來帶著警惕的達米安這時也感覺到了耳邊的細微感覺，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