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瞭解他的性格,牧可肯定會因為他雲淡風輕的語氣而生氣,要知道這可是結婚戒指。即便不定做不做刻字什麼的,也不該是一副不管他事兒的樣子吧。牧可站在原地不動,故意說:“怎麼變成了給我一顆啊,難道是我和別人結婚你送的禮物?還是嫁妝?”
賀泓勳輕責:“不許胡說!”摸摸她的臉蛋,他解釋,“軍人不能戴戒指,買的話也是擺設,根本沒用。”把手伸到牧可面前,“你仔細看看,我這手是戴戒指的嗎?”
那是一雙真正的男人的手,手掌寬大,手背有青筋,掌心有繭子,牧可輕輕握住,堅持說:“我不管,就算是擺設結婚那天也要戴一次,要不我覺得彆扭,不要嫁。”
看著這樣固執耍賴的牧可,賀泓勳心軟得不行,他順著她的意說:“行,讓你讓你,買還不行嘛。”大丈夫能屈能伸,妥協又何妨?反正不買也不是為了省錢,何必惹心肝寶貝生氣呢。
臉上露出勝利的微笑,牧可與身穿常服的他並肩走進了珠寶店。
促成生意是一方面,賀泓勳的英俊佔了很大分量,營業員小姐非常熱情,耐心地給推薦著各種款式,見牧可試戴後終於對其中一枚有了興趣,忙對賀泓勳說:“先生,你也來試試。”
賀泓勳正在接電話,他回身看了一眼,揮了下手說:“我的隨便,你把我媳婦兒喜歡的試合適了,開張票給我就行。”
許是沒遇上過這樣的客人,營業員小姐怔了下,就連店裡別的客人都奇怪地看過來。
他的“粗獷”牧可早就見識了,主動遮蔽了周圍投過來的異樣目光,她淡定地堆營業員小姐說:“他們軍人規定不能戴戒指,買的話也就象徵性戴下,我來選吧。”對於賀泓勳選飾物的眼光牧可可是絕對不抱希望的,未免雷到嚇壞自己,她打算一手包辦了。
營業員小姐回過神,臉上露出職業式的微笑,邊取出幾款男戒給牧可挑選,邊嘴甜地說:“是啊,平時不能戴戒指結婚時也是要戴的,結婚戒指一定要買一對才吉利。”
“明白,好事成雙。”賀泓勳接完電話走過來,拉過牧可的手看了看,皺著眉說,“這顆太小了,我再窮也不能虧待了媳婦兒,怎麼也得買顆實在的,耀眼點兒的啊。”
營業員小姐被逗笑了,她對牧可說:“先生對你可真好。”
“應該的,不對自己媳婦兒好對誰好?等別人替我對她好的時候,她就不屬於我了。”賀泓勳笑著說,“給她換顆大的。”低頭看著櫃檯,他開始指揮營業員小姐幫牧可搜尋大戒指。
看著他專注的神情,忙碌的身影,牧可說:“還是我自己選把。”
離開鑽戒櫃檯,牧可到鉑金區選了一對款式簡約的鉑金戒指,把大小給賀泓勳試合適後,在營業員小姐詫異的目光中堅持讓她開票。
發現牧可那枚是沒有鑽的素戒,賀泓勳不同意了:“這是給我省錢呢?怎麼買這個?要是沒有喜歡的我們換一家再選。”
牧可相信再貴他也捨得給她買,於是將他:“我就喜歡這個,你不給買算了。”
賀泓勳本就不是虛榮的人,他之前只是實在地想不能委屈了牧可,要給她買枚像樣的戒指,可看她此刻堅定的眼神,他忽然明白了什麼,拍拍牧可的肩膀,柔聲說:“行,就這個。”把小票從營業員手裡拿了過來,他起身去付賬。
婚姻是否能長久,並不取決於戒指是不是鑽的,而是戴的兩個人的心是否相通。在明白了這點後,無論是牧可,還是賀泓勳,都不會去計較結婚戒指是枚素戒!
晚飯訂在一家環境優雅的酒店。
進包間前賀雅言兇巴巴地提醒赫義城:“別忘了答應我的事,不許和我哥嗆,要和諧。”
相比老哥他這個男朋友似乎很沒地位,赫義城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