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琛一眼,看他盯著自己的脊背在看,她的嘴角笑容變得更加酸澀起來:“這些疤痕,能消退,但是不可能一點痕跡都不留。以後……會很難看吧!我剛剛看過的,真的挺噁心的!”
康焱琛看著蕭若依發紅的眼眶,心裡一緊,連忙握住蕭若依的手,搖了搖頭:“若依,你現在想的就是如何把自己的身體養好!疤痕的事情,我會想辦法幫你消除的。就算以後真的留疤了……”說到這裡,康焱琛有點羞赫:“我也不介意!我還是會對你很好的!”
蕭若依整理好自己的病號服,望了一眼嬌豔欲滴的玫瑰花。
她很喜歡玫瑰花,特別是純粹的紅玫瑰。其實,比玫瑰動人的花,有很多,但是因為南宮祁烈給她第一次送的花就是紅玫瑰,所以她一直固執地喜歡紅玫瑰,到現在都不曾改變過!
現在這花是康焱琛送的,但是已經過了快四天了,南宮祁烈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一次都沒有,連一次探望都沒有!
“若依,喜歡我送給你的花啊?”康焱琛把花遞到了蕭若依的面前。
蕭若依雙手捧著花,輕輕地嗅了嗅,點點頭,嘴角揚起一絲莞爾。心裡卻暗道:這束玫瑰花不是南宮祁烈送的,那又有什麼意義呢?最重要的是人,而不是花!如果不是南宮祁烈,她一點兒都不稀罕什麼玫瑰花!
康焱琛把花束的包裝紙撕開,一邊找花瓶,一邊對蕭若依說道:“我已經和醫生商量過了,等明天你拆線之後,就可以出院了!出院後,我還會跟進你的病情!我不會讓你出一點意外的!你只要把自己交給我就好了!”
“嗯!”蕭若依不鹹不淡地說道:“我在病床上躺了那麼多天,我和你一起去給花瓶裝點水,把玫瑰插進去吧!”
“你還是多休息一會兒吧!你的身子虛!”康焱琛凡事都想著蕭若依,心裡仍然放心不下她。
但是,蕭若依卻是絲毫不在意,聳了聳肩膀,笑道:“沒關係!我天天睡,睡得有點難受……就讓我走幾步吧!”
“那好吧!”
蕭若依下了床,拿起這束玫瑰,和康焱琛並肩地走出病房之外。
南宮祁烈特地請假陪薛桐桐到醫院拆手背上的線。
薛桐桐根本沒覺得拆線是什麼大事,她總覺得自己在家裡,拿點工具,自己給自己拆線,絕對是小事一樁!可是,南宮祁烈卻捏住她的臉頰,對她惡狠狠地說道:“你的傷,傷在右手上!你又不是左撇子,要是再把傷口撕開了怎麼辦?”
薛桐桐其實想說,她是薛家第十二代傳人,好不好?
這麼點技術活,都幹不好?她還懂什麼醫?她還做什麼法醫?
可是,薛桐桐看到南宮祁烈為她著急的樣子,她不禁就傻笑起來。
“你……”
“笑什麼?”南
宮祁烈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小手,挑了挑眉峰:“我在和你講很嚴肅的事情,你別給我嬉皮笑臉的!等會兒,你要是傷口扯開了,有的你哭了!”他的口氣其實很兇巴巴的,即使在床上纏綿時,他也仍然是霸道如斯,根本來不了溫柔如風的那一套。不過,他的口氣再差,但是他的心卻是真的!
薛桐桐的眼裡閃著一圈圈的亮光,看著南宮祁烈。
把南宮祁烈看得,又是那種吾家女兒初長成的感覺!
“你又把我當爸爸了,對不對?”南宮祁烈在薛桐桐的臉頰上捏了一把,然後不解氣地在她嘴巴上啄了一下:“你爸爸會訓你!他會這麼做嗎?以後,不許用這種眼光來看我!要用看自家男人的眼光看我!聽到沒?”
薛桐桐吐了吐舌頭,爸爸也是男人!
況且,他訓人的時候,真的和她的爸爸很像呢!
南宮祁烈和薛桐桐走在仁心醫院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