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孩子?”
金柳含淚點頭,不知想起什麼羞人的事,又狠狠捶了他一下。
秦堪激動得有些失措,大手無意識地撫上金柳的小腹,又彷彿生怕傷害了裡面的小寶貝,趕緊放下,如此反覆幾次。
“男的女的?”秦堪興奮失常地問道。但凡男人得知自己快當爹了,總有點神經不正常的。
金柳噗嗤一笑,又羞又惱地白了他一眼。
杜嫣像只魚群裡的大白鯊,蠻橫無禮地忽然插入二人中間,泛著酸味道:“我找京裡的算卦先生掐過了,是個女孩兒,秦侯爺的爵位怕是傳不到她身上。”
秦堪的厚臉皮破天荒地紅了一下,有種被當場捉姦的尷尬,仰天干巴巴地打了個哈哈。
隨即心下一橫,索性張開雙臂一左一右摟住了二女,道:“事已至此,嫣兒,金柳,你們二人以後便是好姐妹,可莫鬧得府裡雞犬不寧,相公不喜。”
被摟進懷裡的金柳羞澀而慌張地環視周圍笑意吟吟的管家和下人們,然後閉上眼睛像只鴕鳥般把頭埋進秦堪的胸膛。
胸膛另一邊的杜嫣象徵性地掙扎了一番,不甘心地狠狠捶了一下他,最後認命嘆了口氣。
在眾人含笑的目光注視下,秦侯爺摟著二女志得意滿地往府裡走去,走遠了還能隱隱聽到正室夫人餘怒未熄的罵聲。
“混蛋,混蛋!早就看出你是個勾三搭四而且偏心的混蛋,你說,你和我那麼多次……都沒懷上,金柳為何一次就有了?”
“我怎麼知道?當時我只是哆嗦了一下而已……”(未完待續。)
第三百五十四章 嚴嵩投靠
秦堪躺在冬日的院子裡,闔著眼曬著暖洋洋的太陽,院子的槐樹下傳來悠悠的撫琴聲,大著肚子的金柳一臉恬淡笑意地輕輕彈奏著悠揚的琴曲,琴曲說不出的喜悅和期待,可惜不成章法,偶爾停下來空出手,愛憐地撫撫小腹,整張臉透出比歲月更靜的母性光輝。
槐樹下的小石几上擱著一具精緻的小炭爐,爐上燙著一壺酒,酒燙得正好時,杜嫣便纖手取過,再將它輕輕倒入酒盞裡,送到秦堪嘴邊,秦堪閉著眼,動動嘴皮子一啜,溫度正好的酒液便入了喉。
此情此趣,縱然比不得古人“鳴笙起秋風,置酒飛冬雪”的意境,卻也相去不遠了。
憐月憐星出落得愈發亭亭玉立,二女一左一右坐在秦堪身邊,一個給他揉腿一個給他捶肩,見秦堪沒睜眼,不時取過秦堪的酒盞兒,小心地啜一口,被辣得無聲的吐了吐舌頭,小臉蛋漲得通紅通紅的。
“倆丫頭小小年紀不學好,老爺的酒好喝嗎?”秦堪閉著眼卻彷彿什麼都知道,只是享受眼下著溫馨恬靜的氣氛,懶得睜開眼而已。
憐月憐星一驚,然後嘻嘻一笑,按揉的力道卻愈發賣力了,不乏討好的味道。
杜嫣恨恨橫了他一眼,忿然道:“相公倒真享受,左擁右抱的,一群女人侍侯你,咱家後院女人越來越多了,如今又多住進來一個蒙古女人,要不妾身花銀子把咱家後院擴建一回。再添十幾個廂房虛位以待如何?”
“嫣兒不可胡說,塔娜遠來是客,又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待她要禮貌一點,不可衝撞。”
一提“救命恩人”四字,杜嫣也沒了脾氣,怔怔半晌,嘆了口氣道:“說來倒是我小心眼兒了,若非塔娜領兵馳援遼河,咱秦家的天可就塌了。本該對她待以大禮。可我也是武人,最看不得人家耀武揚威的樣子,每次一見我便生氣得緊。”
秦堪嘆氣道:“看來你們之間難免一戰,夫人莫急。回頭我跟皇上說說。請他把奉天殿的房頂空出來。你倆上去打一場,前提是不準動兵器,只准用拳腳。”
“為何要去奉天殿的房頂?”
“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