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部分 (第1/5頁)

這天,府內傳起了一個怪事:這幾天,巴清不在府內,可是她住的房間總是半夜突然亮起了燈,裡面隱隱約約還有一個身影。

據說最早發現這件怪事的是一個女僕。當時女僕以為是主母回來了,就在門外問主母是否需要侍候,可是燈卻突然滅了。第二天女僕才知道主母根本沒有回來。可是到了半夜,又發現主母房間的燈亮著,於是壯著膽子走到屋外,隔著窗紗向裡一看。屋內坐著一個男人,看衣著像是過世的男主。可是當男人轉過身來,整個臉卻沒有五官,竟是一張白板,嚇得女僕魂飛魄散當場暈了過去。

天亮後,巴家家僕發現倒在屋外的女僕。女僕一直神志不清地在說:主人顯靈啦,主人的鬼魂來了。後來清醒了些,才斷斷續續講了事情的經過。

這件事情很快在巴府上下傳開。

寒芳一直不信什麼鬼神之說。可是巴蜀大地古老而神秘的文化又讓她半信半疑。那天自己不也是把巴清當成了鬼嗎?

出現在巴清房內的人究竟是人是鬼?

寒芳讓嬴義夜半去查了幾次,卻沒有再發現巴清的房內亮燈,也沒有再發現任何的異樣,更沒有看到半個人影或鬼影。

清明的雨總是讓人斷魂。清明一過這雨就下個沒完沒了,好像天被戳了個窟窿似的。

寒芳只有坐在屋內呆呆地看著下雨。每當這個時候,她都覺得格外的孤獨。這種孤獨感讓她難以接受。她想找嬴義聊天,可看到他立在屋外廊下恭敬肅穆的神情,又把一肚子的話嚥了回去。

天空中還飄著淅瀝瀝的雨。

寒芳處理完各種事務,坐在窗邊望著窗外雨打芭蕉,聽著廊簷上的雨水滴落到排水槽裡發出悅耳好聽的聲音發呆。

嬴義打著油布傘昂首闊步地進到院內。他把雨傘交給廊下值守的虎賁軍,整了整衣裝,走到門口立到廊下剛要說話,就聽見屋內寒芳說:“進來吧。”

嬴義應了一聲,邁步上了臺階,推門而入。

寒芳轉過身來,對嬴義一笑,問:“這幾天又有什麼新發現?”

嬴義恭敬地回答:“沒有。”

“我看八成是那個女僕眼花了。”寒芳示意嬴義也坐下,心煩意亂地說,“這雨也不知道下到什麼時候,煩人!”

嬴義瞅她悶悶不樂,沉默了片刻說:“末將陪您下棋?”

寒芳毫無興致地說:“算了,我的棋藝又不好,每回你都讓著我。”她懶懶地往靠枕上一靠,抱怨道,“此次真不該來什麼巴郡。從來的第一天開始就不順,本來是旅遊的還沒出門就變成了公務,走路上也不順,在山裡困了多天,你還差點沒了命。到了巴家也沒有清閒幾天。現在好了,又被纏在了這裡?”

嬴義不知道該怎樣接話,所以沒有言語。最近他格外小心,因為她近來老是挑他的毛病,不冷不熱地刺兒他一通。

寒芳見他處處小心,心裡又是一陣煩亂,忽然惱怒地說:“我跟你說話,你怎麼不理我?沒聽見是不是?”她憋了一肚子的氣,經過多天努力好不容易和嬴義沒有了主從的隔閡,像朋友一樣相處得正好,突然間不知從哪天起,他一副據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讓她也無所適從。

嬴義渾身一顫,下意識地抬頭看了她一眼,迴避了她挑釁的目光,長跪而起低著頭,訥訥道:“末將知罪。請您責罰。”

罪?這也算罪?寒芳望著嬴義惶恐拘謹的樣子,心中隱隱作痛。臉上像掛了一層霜,冷冰冰問道:“你何罪之有?”

嬴義膽怯地瞥了一眼寒芳,挺了挺身子,想籲一口氣,又憋了回去,斟酌著字句低聲道:“您是主,末將是臣。讓主人不悅就是罪。”他對她是時而敬、時而怕、時而想親近可又不敢親近。這種感覺總是不斷地縈繞在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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