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思緒,拿起電話,沒好氣地說道:“誰?我是向化強。”
“強哥,這麼大火氣?”
聽著那邊傳來的聲音,向化強剛剛緩解的憤怒值再次爆滿,於是冷冰冰地說道:“蘇先生,你真是好手段啊。”
不錯,電話那頭的那個貨就是蘇辰雨這廝,雖然隔著電話,但他還是感受到了向化強話裡滿滿的冰冷和憤怒。對此,蘇辰雨根本無所謂,別人或許會怕他向化強,但是這個“別人”裡不包括他。既然他蘇辰雨敢收下陳耀星這頭“灣仔之虎”,就肯定不怕向化強的後續手段。
“怎麼?有什麼事惹強哥不開心了?”蘇辰雨裝作沒事人一般,慢悠悠地說道:“香港似乎沒人敢這麼大膽吧?”
聽了蘇辰雨裝傻充愣的話,向化強壓制著撕破臉皮的衝動,冷冷地說道:“大家都是明白人,多的我也不多說了,蘇先生找我向化強有什麼事?難道是讓我再送幾個人過去麼?”
對於向化強夾槍帶棒的諷刺,蘇辰雨也不在意,畢竟是自己撬了人家的牆角,於是冷笑了一聲,說道:“還真有事情找強哥幫忙,我希望強哥幫我給香港所有的社團傳個話——是誰幹的蘇娛集團大樓槍擊案,最好自己站出來,否則別怪我清場。”
“明天天黑之前,如果還沒人或者沒有社團出來背下這件事,那麼別怪我掃了你們香港所有社團的場子。”
蘇辰雨這話還真把向化強嚇了一跳,不過隨後向化強就對此嗤之一笑,他蘇大少是很有實力,可是一個人對抗整個香港所有社團——可能麼?簡直是痴人說夢。
“蘇先生,你是在開玩笑麼?憑你一個人就想挑了整個香港的地下勢力?這是我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向化強嘲笑著說道:“這個話我給傳了,我還真想看看蘇先生一個人怎麼單挑我們香港所有社團幫會的。”
對於向化強的嘲笑,蘇辰雨也不介意,妄圖讓一個井底的青蛙去理解外面的世界,根本就是在做無用功。
“那我們拭目以待吧,向先生,別怪我沒提醒你,到時候掃了你的場子,可別怪兄弟我不仗義了。”
說完這句話,蘇辰雨直接把電話掛掉了,而另一邊的向化強掛掉電話之後,也嘲笑似地罵了一句“撲街仔”。當向化強將蘇辰雨的話說給自己老婆和兩個兄弟聽的時候,幾個人都笑成一團,以為自己在聽天方夜譚。
一個人單挑香港所有人的社團幫會,這話誰聽誰覺得是在說笑,也肯定覺得說這話的人不是傻逼就是腦殘。而香港的各個大小幫會得到向化強的傳話之後,都紛紛大笑這個蘇大少真是個“撲街仔”,嗑藥磕多開始說夢話了吧。
蘇辰雨是在說夢話麼?答案肯定是——不是。
其實,蘇辰雨知道這件事就是號碼幫的黃琅輝乾的,但是他卻故意直接將打擊面擴充套件到所有的香港社團。不錯,蘇辰雨就是要立威,他要香港黑白兩道都知道,他蘇辰雨一個人就可以左右整個香港的地上地下。而向化強也知道槍擊案是號碼幫乾的,可他也不說,就是想讓蘇辰雨出醜,他可不信蘇辰雨一個人可以單挑香港所有的社團幫會。
掛掉向化強的電話之後,蘇辰雨直接把電話打到了港督府、保安局和警務處,至於這傢伙分別跟港督、保安局局長和警務處長說了什麼——這就沒人知道了。
不過,就在當天深夜,香港水警在海面上放了幾十艘船入境,至於這些船上裝的是什麼就沒人知道了?那些水警只是得到警務處和入境事務處的命令——護送這些船安全入境。
這還不算完,第二天早上,入境事務處和海關突然放了好幾架從東南亞飛來的私人飛機入境,也被沒人知道這上面承載的是什麼?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離天黑還不到2個小時,根本沒有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