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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垂死掙扎。”那黑衣人一聲冷笑,而後揮手格開刺來的蝠翼,同時右腿有若毒龍出洞向前踢出。
沒有任何的破空聲,沒有任何的勁風,無聲的攻擊,令人防不勝防,“篷!”一腳狠狠的端在了阿德里安的胸口上。
只聽得咔嚓一聲,安德里安一聲慘叫,被踢得倒飛了出去,接連撞斷了五六棵樹,才滾倒在草叢中。不過,即便如此,他還是第一時間自草叢裡爬了起來。
只見他嘴角溢血,鼻青臉腫,一隻紅裡發紫的手印怔怔的印在了他的臉上,一頭金髮,不再柔順,而是沾滿了碎葉和泥土,亂糟糟的。令人驚訝的還是他中腿之處,胸口的肌肉,竟是深陷了進去,顯然被那黑衣人一腳踢得筋斷骨折。
常人要是受了如此重傷,早就被那狂猛的腿勁,震碎五臟六腑,死翹翹的了,不過,這個傢伙不是人,因此,不能用人類的標準來恆量。
“逃?你有這個本事嗎?”黑衣人不屑的說道,同時緩步向著阿德里安逼了過來。話語之中透出的無比的自信,令阿德里安心驚膽戰。
有實力的人,才會自信爆棚,這個黑衣人顯然有滅殺阿德里安的那個實力,因此,他看向阿德里安的眼神,才會是藐視的,不屑的。
自信,源於實力。
“你到底是誰,難道真的是那個被人趕出了華夏的歐陽望?”阿德里安心驚說道,一雙血色瞳孔不住的閃爍。
西方血族既然與伊賀忍者結盟,妄想踏足華夏,那針對華夏的情報工作當然是做了不少,阿德里安對當今華夏古武界的局勢,還是相當瞭解的。
“什麼被人趕出華夏,你的嘴裡放乾淨一些,要不然,你會死的很難看。”那黑衣人像是被人踩住了尾巴一般,指著阿德里安狠聲說道。
這時,他已經逼到了阿德里安身前不足一丈之處,而後停下了腳步。
“果然是你,我們之間,似乎沒有任何仇怨,你們為何要襲擊我們。”阿德里安念頭急轉,已經猜出了這個黑衣人的身份。
“我們之間,雖然沒有過節,但是,我對你身上的一件東西很感興趣,又怕你不肯割愛,所以……”黑衣人若無其事的說道。
阿德里安聞言不禁一怔:“我身上的一件東西?”他不禁有些詫異,這個傢伙竟是為了自己身上的一件東西而大動干戈,不惜殺上自己的藏身之地。
阿德里安與伊賀忍者的伊賀龍接上頭後,並沒有離開日本,而是暫時在那座半山別墅落腳,準備下一步的行動。
伊賀流派雖然是忍界第一勢力,但它還是有野心的,它要藉助西方血族的力量,一統忍界,而後才攜整個忍界之力,強勢踏足華夏。
於是,便約來西方血族之祖馬庫斯。可惜,這個馬庫斯,卻是跑到了華夏,遇到了南宮楚,然後被追殺到了富士山。
而後,伊賀龍被逐走,伊賀流派的大本營被攻破。直接導致了伊賀的雄圖霸業,還沒有付諸行動,便胎死腹中。
不過,伊賀龍不死,伊賀流派還是能東山再起的。
“只要你將那樣東西交出來,或許我會留你一個全屍。”黑衣人的眼中殺氣隱現,一股極其危險的氣息,自他身上浩蕩而出,他,隨時都會向阿德里安發出雷霆一擊。
“到底是什麼東西。”阿德里安伸手抹去嘴角的那一抹血跡,沉聲說道,他似乎打算妥協。
畢竟,什麼東西,都及不上性命來的更重要,起碼,在阿德里安這個活了無盡歲月的吸血鬼來說,是這樣認為的。
活的越久的人,其實越是怕死,而且怕得要命。
“你想知道?”黑衣人冷聲說道,眼神之中透出了一絲玩味的神色,似在嘲笑阿德里安的無知與愚蠢。
一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