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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沒有,快說沒有啊,沒有這個男人,她心裡唸叨著。
“哦,這,這個,我剛剛才接班,還沒看清,我幫你查查。”護士也有些磕巴的說著,她著實被眼前這個外國瘋女人給搞怕了,見過瘋的,沒見過這麼瘋的,看上去瘦瘦小小文文靜靜的,居然這麼大的手勁,饒是還算結實,也被她這手勁差點掐斷了。
“我跟你一起去。”她急得跳下床跟著護士一起去急於的證實,可是內心深處真的又很怕證實。
千萬不要出事啊,千萬啊。
那顆心懸了又懸,因為不安而猛烈的跳動著……
就在她們要出去的時候。
咯吱,門開,白色襯衣黑色西褲的鐘天佑走了進來,神色自若,仍舊的瀟灑的迷人,帥氣的令人髮指,看上去十分的正常,沒有任何的異樣。
他沒事,沒事太好了
“天佑。”她撲過去緊緊的抱住他,似乎為了感謝老天保佑,讓人有一種劫後餘生大難不死的幸福感。
“你沒事,嗚嗚,太好了。”她把頭埋在他的胸口,激動的身體都有些顫抖。剛才真的擔心的要死,如果他要受了傷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當時大腦空空,真是怕極了。
“傻瓜,難道你希望我有事?”他顯然被她這麼突如其來的猛烈反應給弄得有些驚了,隨即明白過來後摸著她的頭笑著說著。
這個女人反應如此強烈,不過,她能這麼在意自己,真的很開心。
喬妮不說話,就這麼緊緊的一直抱著,狠狠的貼著他,感受著他的溫度,感受著他存在的真實感,生怕鬆開了就不是真的了。
那個女護士目睹了所有的一切後很明瞭很知趣的離開然後鎖上了門。
“好了,沒事了。”他吻著她的額頭然後安慰道,可是這時卻越來越感受到襯衣的胸口處一片潮溼。
原本要鬆開的手抱著她更緊了,心裡說不清是感動還是欣喜,她可以為自己哭,怎樣,都值得了。
“好了,再這麼下去又要洪水氾濫了,為了大家的幸福不哭了。”他吻著她臉上的淚水然後說道。
“怕你出事。”她看著他,眉頭糾結的厲害,十分的緊張的模樣。
“我很好,沒事的,倒是你,弄得渾身是傷。”他拉起她的紅腫的胳膊說著。
“還好了,就是皮外傷,沒有太大的問題,幾天就好了。”她不以為意的說著,這點傷算什麼,人沒事是萬幸。
“還說沒事,都快燒成紅燒豬頭了。”他摸著她的臉然後皺了皺眉頭說道。
“噝。”他這一碰才覺著臉上也火辣辣的疼,疼的難受。
紅燒豬頭?
天吶,不會吧,毀容了,廢了?
“啊。”跑到衛生間,她對著上面的鏡子一看,驚聲尖叫道。
真是一個活生生的紅燒豬頭。
額頭,鼻尖,臉頰,都有燒紅了破皮的地方,而且,整個臉因為灼熱變得紅彤彤的,真是剛出爐的新鮮鮮的紅燒豬頭,而且頭髮也被燒焦了一部分,原本齊腰的長度,現在竟然只到了肩部,還都捲曲著散發出一種燒焦的味道,看起來要多悲摧有多悲摧。
“出去出去,別看了。”鍾天佑看她半天在衛生間不出來,想要進去看看,卻被她堵了出去。
“看都看過了,現在是不是太晚了。”他被擋在外面無奈的笑著。
“沒臉見人了。”她沮喪的捂住臉說著,這個樣子別說別人看了不舒服,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我又不嫌棄,快出來。”他在門外敲著。
“不。”
“我進去了。”說著,把們撞開,然後一把拉住她抱了出來。
“你出去,快出去。”她捂住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