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都無法涉足的領域
商議之後,落兒作為陪同跟在了青鸞的身邊,月白作為侍從跟在了千夏身旁。
只有緋色,幹瞪著眼睛,望著千夏和月白之間卿卿我我,卻找不到一個理由隔開,只因為,那兩人真的像是渾然天成的一體。
“月白,你跟著我真的沒有關係麼?要知道路途遙遠,說不定還有妖精出沒呢,我倒是沒有關係,要財沒財,要色沒色的,你可是……美人一朵啊,要是被人家給摘了,那可咋辦?”
千夏慎重的擰著眉頭對著月白說道,最後,不等月白出聲,又拋下一句驚天動地的話來。“要不這樣吧,你扮作女子好了,做我們家緋色的未婚妻,這樣誰都不敢打你的主意。”緋色聽了這句話,身體一軟,險些倒在馬車裡。
只有月白,依舊那副風輕雲淡的模樣,伸出手溫柔的撫摸千夏的臉,深情滿滿的說道:“我不怕,千夏會保護我的,不是麼?”
望著面前的男色,千夏就差點沒有流點鼻血以表敬意,最後連忙點頭,狗腿一般的答應道:“是是是。”
聽了這句話後,月白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微微彎下的眉眼,揚起的紅唇,像極了工匠們精雕細作的藝術品。每一菱角,都填滿了完美,每一次側目,都恨不得灼傷別人的眼。
難怪……難怪這樣的男子會成為妖界和魔界的傳說啊。
除了千夏,在場的另外三個妖都忍不住這樣想到。
“緋色殿下可是不悅我這樣對千夏大人?”月白話鋒一轉,那雙好看的眉眼就落到了緋色的臉上,緋色微微一怔,凝注了眼。
“是又如何,昨天夜裡若非我及時趕到,你是不是打算繼續用禁術替千夏解開封印?”緋色咄咄逼人的望著月白,像是披上了一層尖銳的刃,隨時都會將月白撕裂。
月白卻依舊掛著淺笑,回應道:“不,你不會懂,這是我和千夏之間的事情,那是任何人都無法涉足的領域。”
是了,月白……永遠也不配
“哼……”緋色不滿的冷哼一聲,冰冷冷的目光轉向了千夏,像是在逼迫她否認掉月白的話語一般。千夏有些後怕的抖了抖,第一次沒有屈服在緋色的淫威之下。並且還配合月白點了點頭。
“是的,月白永遠都不會欺騙我,傷害我,若是我和他兩個人只能活一個,他也定會義無反顧的選擇我生存,換做我,也是如此。”千夏腦袋一熱,想也沒有想就吐出以上的話語,只有,在最後一個字落下之後,才怔怔的望著月白。
似乎……又一次腦袋不聽自己使喚了,似乎……又一次覺得這樣的話語天經地義。
“白痴。”緋色丟下兩個人,猛的掀開車簾,坐到了馬車之外。
青鸞眉頭輕輕皺起,臉色也禁不住白了幾分。
在妖界,生命重要過任何東西,但是千夏,卻輕易的就和月白許下這種承諾,那麼紫玉呢?他的犧牲,又由誰來承擔?想到這裡,青鸞望著月白的眼,也冷了幾分。
是了,月白……永遠也不配。
“落兒今日真是幸運,能見到月白大人這樣的男子。”落兒溫柔的聲音一落,原本凝重的氛圍立刻被打破。
千夏也忍不住呼了一口氣,真怕,看見青鸞那受傷的眼神和月白那期待的目光,像是,兩把刀落在了胸口上,隨時都可以將自己扼殺一般。
妖精……的情感真是恐怖啊。
“落兒姑娘言重了。”月白微微頷首。禮貌的像是一個三好學生,千夏越看是越覺得月白優秀,比王子還要王子啊。
“不知道月白公子出自哪一派。”落兒說的話千夏或許不懂,但是一邊的青鸞卻一字不漏的聽到了,就連車外的緋色也忍不住好奇起來。
“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