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就是想要看到他麼?何必找藉口,什麼身子不好,山雞是永遠也變不了鳳凰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水茜望著落兒,露出鄙夷的眼神,最後望了一眼千夏和緋色,才收回原本的鄙夷,換做認真。
“師傅他老人家不放心你們,讓我來接你們,我答應過他的,所以別自以為是的以為我是想賴著你們。”
直到千夏坐到了馬車之上,才發覺自己遺漏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便是……月白。
“青鸞哥哥,月白哪裡去了?”千夏忽然抓住了青鸞的手,焦急的問道,她睡了一天,那麼月白去了哪裡?為什麼上路的時候依舊沒有看見他?
“他說他答應了你一件事,必須現在去完成,還說,會來找你。”青鸞如實稟報。
“哦。”千夏提起的心終於稍稍放下,原來是去救紫玉了,還好,不是出了什麼意外。只是千夏不知道,她垂下頭的一瞬間,青鸞那眼裡忽然閃過了嗜血的殺意。
千夏,你究竟有幾個男人?
“喂,千夏,你究竟有幾個男人?”不怕死的水茜,對著千夏拋了一個媚眼,幾分玩味的說道:“那個月白也是麼?”
月白,應該就是在叢林外遇見的那個吧,那時候焦急的神情騙不了她,只是,明明之前還焦急的找她,為何現在卻說有事情要辦?恩,這其中一定有貓膩。
水茜忽然將眼睛落到了青鸞身上,幾分嘲笑的望著他,沒有想到這樣安靜的猶如仙人一般的男子,在遇到愛情的時候,也會玩轉心機呢。
“月白公子你都不認識啊?呵。果然是窮鄉僻壤出來的丫頭,還自認血統高貴。”落兒嘲諷的望了水茜一眼,又動作溫柔的坐到千夏身邊,安慰道。
“月白公子怕是有要事得辦,這才先走了,千夏你無須擔心。”
“恩,還好啦,也不是非常的擔心。”反正,月白也不是小孩子了,雖然隱隱不安,但是,她又能做什麼呢?
千夏微微閉上眼睛,幾分疲憊的靠著馬車邊假寐。
一邊的水茜這一次並沒有惡言相對,而是嘟噥了一下嘴巴,也學著千夏的樣子,依靠在馬車邊,玩味的望著一邊眉頭輕皺的緋色。“喂,我說,緋色。你怎麼那麼冷冰冰的呢?”
——好像,真的很討厭自己呢。
水茜可憐兮兮的想,忽然有些難過,畢竟長那麼大,師傅寵著,師兄弟們都讓著,唯獨面前的緋色,一點面子都不賣她。
千夏唇角微微一勾,忽然有些滿足的笑了,只因為,緋色是真的真的對自己很好,他的好只針對自己一人。
這樣獨屬一人的寵愛,是幸福的,即使永遠也接受不了。
“緋色,你怎麼走出那迷霧樹林的?我可是聽說直到如今都沒有妖精從那裡走出來啊。”水茜張著大大的眼睛,好奇的問緋色。
千夏忽然也來了興致,眼睛一張,水汪汪的看向緋色。“是啊,緋色,我睡過去之後,咱們是怎麼出來的呢?”
她已經是杯具的代名詞了
“是青鸞救得我們。”緋色望著千夏,沒有好氣的繼續說道。“也不知道哪個妖精睡得跟豬一樣,哼,害我背了一隻豬走了那麼久。”
其實他也很奇怪,為什麼青鸞能那麼輕易的找到他們,甚至可以走出迷霧樹林,但是他不會去問什麼,只因為,任何妖精都可以有屬於自己的隱私。青鸞亦是。
“喂,緋色,你,你不要太過分哦。”千夏眼睛瞪的老大,一副惡狠狠地模樣望著緋色。
太過分了,竟然說她是豬,啊啊啊,這是一個多麼具有恥辱性的稱呼啊。
“哦,是麼,說你是豬原來過分了啊,那麼應該說你是什麼呢?”緋色忽然揚起了唇角,殷紅的唇微微一張,幾分魅惑,幾分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