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山居圖,並且承諾一年後再上市,以保證楊成軒的安全。不過,楊成軒並沒有告訴柏青枝那個捐客的具體資訊,只知道是個資歷很深、勢力很大的行內人。
“你真的不知道楊成軒在哪裡嗎?有沒有任何線索,你仔細想想,不要放過任何細節”
“我確實不知道,他總說我知道的越少越好,知道的越少,就越不容易露出破綻,他說他不想連累我,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他本來不打算讓我參與偷畫的,騙人的,全是騙人……”柏青枝越說,聲音越低
審訊的尾聲,陸文哲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她開口問道“柏青枝,你為什麼要提議把畫存到銀行去,你是在故意放煙霧彈嗎?”
柏青枝迷惑的看著陸文哲,好像沒聽懂她在說什麼,陸文哲又重複了一遍問題,她才明白了過來,回答說:
“我沒有提議啊,是有天晚上睡覺前,方雲中說小區裡遭了小偷,讓我去打聽一下把畫送銀行儲存的事情,我就去打聽了,第二天吃晚飯的時候,我就和方雲中說了一下大概情況,這個事,我也告訴楊成軒了,好像方雲中也和他說了,所以他才決定馬上動手的,本來他還想遲一點,等那個什麼吳大師鑑定過了,再行動的,他說那個吳大師是書畫權威,他如果也認可,價格可以開的更高一點的……”
“吳大師?是那個吳用嗎?”陸文哲打斷了柏青枝的話,顧楠和老趙都好奇的看了她一眼。
“吳用?好像是有點像吧,我有點記不太清楚了,文物的事情,我不太懂的”
“不是你提議把畫存到銀行去的?”老趙又重複了一遍
柏青枝滿臉疑惑的點了點頭,似乎不明白警察同志們幹嘛要盯著這個小問題不放。
陸文哲看了看兩個搭檔,三個人都有點發暈,陸文哲又問道“保險箱外面的畫,為什麼會歪掉,是你沒放好嗎?還是滑動了,你怎麼會沒發現呢?難道你偷了畫以後,都不心虛嗎?”
柏青枝的臉上,很自然的流露出了一股懊惱的表情,不過她很快就意識到了,連忙遮掩了過去,輕聲的說到:
“我把畫舀出來的時候,是放好了的,還反覆檢查了好幾遍,第二天,我也再三看過了,可都沒發現,那天晚上,我先是和鐘點工一起把房子收拾了一下,後來又去洗頭洗澡,一直沒進臥室,後來,方雲中就發現畫掛歪了,唉,肯定是因為我沒把畫繩掛回原位,讓畫滑動了,這大概也是命中註定的吧,是老天爺在懲罰我……”
陸文哲皺著眉頭看著徹底繳械了的柏青枝,心裡,卻隱隱約約覺得哪裡不對。
顧楠馬上向曹隊彙報了有關文物捐客的情況,希望局裡透過專業人士,從這條線索入手,好好追查一下,希望能找到畫的下落,說不定楊成軒現在已經把畫出手了。
陸文哲和老趙回到了辦公室,還沒進門,就聽到了鄧姐的聲音,嘰嘰喳喳的在說著什麼。
“幹什麼,幹什麼,造反了”老趙推開了辦公室門。
“有人想來看柏青枝”小丁說道。
“方雲中?”老趙馬上反問道,他想起了上次去找方雲中時的情景。
“不是,是周英才”鄧姐的聲音高的直穿耳膜。
“周英才?誰是周英才?”老趙一頭的霧水
“柏~青~枝~的~前~夫~”鄧姐一字一頓的說道
老趙和陸文哲互相看了一眼,這確實是很出乎人意料的。
這個人從來就沒在他們的視線範圍內,從一開始,他們就證實了周英才一直在內蒙做生意,和此案並沒有任何關係。
“人呢”陸文哲問道。
“內勤馬上就帶過來了”小丁回答道。
周英才和他們想象中的很不一樣,他們一直都以為周鈴蘭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