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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上面的話也只能在心裡想想,而且李淵也難得這麼高興,所以李休也就坐到裴寂身邊,兩人合力對戰李淵,不過象棋這東西真的不是靠人多就能贏的,兩個臭棋簍子加在一起,也只能成為一個更大的臭棋簍子,而且還因為意見不合,導致棋路更加混亂,根本沒有任何的章法,結果被李淵殺的是落花流水。
“太上皇,你還是饒了我們吧,這棋沒辦法下了!”裴寂最後輸急了,當下把棋盤一推直接認輸道,李淵這簡直就是欺負人,根本不給他們兩個臭棋簍子一點活路。
“哈哈~,不下就不下,不過裴監你回去也得好好的琢磨一下自己的棋藝,日後我還等著你當我的對手呢!”李淵也贏得身心愉快,當下十分爽快的放下棋子道,他已經是個廢人了,也只有在下棋這種小事才能得到一點虛幻的成就感了。
李休倒是無所謂,所以他都已經輸習慣了,而且他是晚輩,就算輸棋也沒心理負擔,當是陪著李淵高興了,當然能不下也最好,因此他也立刻將棋收好,說起來李淵也真是奢侈,在喜歡上象棋之後,竟然讓匠人用上好的白玉製成了一副棋,上面的字都是鎏金的,棋盤也是玉石,有時他落子時都不敢用力,生怕把這副價值連城的棋子給拍壞了。
這時的天色已經不早了,李淵讓人準備了酒菜,裴寂與李休就坐在這裡陪著他吃飯聊天,說起來李淵也真是可憐,平時除了李休夫婦和裴寂外,很少有人再來探望他,至於他的那些兒女們,成親的大都是去了封地,沒成親的呆在宮裡,偶爾也能來看看他,只是卻不能陪著他說一些心裡話。
“裴監,朕聽說二郎將天下劃分為十道,合併了不少州府,從而減少了官員的數量,這是不是真的?”晚飯剛吃到一半,李淵卻忽然向裴寂問出這麼一個問題,這讓裴寂和李休全都是一愣,因為像這種政務方面的事,實在不是李淵現在應該過問的。
“啟稟太上皇,這件事臣也聽說了,因為我大唐國土廣闊,天下的州府眾多,導致需要眾多的官員治理,所以陛下才將天下劃分為十道,每道設若干的州府,很多州府都因此合併,從而減少了官員的數量,這樣一來,即方便管理,又減少了政務的支出!”裴寂很快就反應過來,然後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嗯,這倒是個不錯的辦法,朕當初也有此意,可惜……”李淵說到最後卻忽然嘆息著搖了搖頭,然後伸手取過酒杯一飲而盡。
李休和裴寂看到這裡,全都露出了凝重的神色,彼此對視一眼後也都沒有開口,而是默默的坐在那裡,連飯也吃不下了,因為他們覺得今天李淵的表現實在有些反常。
幸好李淵沒有再問什麼與政務有關的事情,這也讓李休和裴寂都是鬆了口氣,等到吃過晚飯之後,兩人也立刻起身告辭,而李淵也親自把他們送到內宮的大門前,這也是他最大的活動範圍,等到李休和裴寂走出去很遠時,還發現李淵獨自一人站在宮門上向他們擺手。
“裴公,太上皇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他怎麼忽然關心起朝政來了?”等到一離開大安宮,李休立刻有些擔憂的向裴寂詢問道。
“我還想問你是怎麼回事,之前我因為天花的事進不來城,也沒辦法探望陛下,結果今天第一次來,就發現太上皇有些不對勁,而這期間也只有你和公主見過陛下,所以我之前還在想,陛下發生的變化應該和你或公主有關!”裴寂這時也十分嚴肅的盯著李休道。
“太上皇有什麼不對勁的?”李休聽到裴寂的話也是一愣,隨即急忙追問道,直覺告訴他,李淵身上的變化應該與上次李元吉的那封信有關。
“唉,剛才太上皇竟然問起朝政的事,這你也看到了,可是在你來之前,太上皇竟然向我打聽起一些老臣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