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和雅麗公主一前一後趕來。
慕容雪穿了件淡粉色的羅裙,瞧著招人疼愛,而雅麗剛穿了件大紅的緊裹於身的裙,她是完全不掩飾對自己身體的熱愛,甚至當著所有人的面,她也不吝嗇於展示。看到她如此打扮,皇上有些不悅,畢竟還有皇弟在旁,她如此不注意自己的舉止,實在是有違皇家的門風。
“麗妃,去換件衣服再來,莫讓皇弟笑話。”皇上不悅的說,還是慕容雪知禮,到底是大家出來的女子,比起一個番邦的女子知道禮數,瞧了一眼司馬明朗,司馬明朗正自微笑,不語。
麗妃不依,小嘴一噘,身子一扭,“人家是想等會跳個舞給皇弟看的,換了衣服如何跳呀?”
皇上一皺眉,“皇弟二字豈是你可稱呼的,他是朕的弟弟,你只能稱呼他瑞親王。既然是為了跳舞才穿的如此不雅,就暫且如此吧,跳完舞后立刻換掉,真是有傷風化!”
麗妃一笑,一屁股在皇上身旁坐下,笑著說:“好,瑞親王就瑞親王,您高興就成。”
“瑞親王,您好!”慕容雪恭敬的施了一禮,猶豫了一下,在皇上的對面靜靜坐下,那兒是剩下的唯一一個位子了。
司馬明朗點了點頭,微笑著說:“你就是名滿天下的第一美女慕容雪?果然貌美若花,皇兄果然福氣,只是膽有些大了,竟然敢揹著大嫂納如此漂亮年輕的妾妃,呵呵,母親沒有怪你嗎?”
“怎麼沒怪。”皇上瞪了一眼雅麗,“好好的坐著,扭什麼扭,當著皇弟的面,丟朕的臉!——母后到現在還不理我呢。”
慕容楓靜靜的看了看慕容雪,才短短時間,臉上怎麼竟然有了愁容不散,在暖玉閣雪苑的時候,只見她悲哀,沒見她如此消沉,難道她和慕容芊走了之後,又發生了什麼?
酒香中,麗妃趁著酒興起舞,而慕容雪一直沉默,其實,慕容楓知道,慕容雪也是一位琴棋書畫皆通之人,只是尚不善出風頭,畢竟她根本不需要出風頭就一直是風頭浪尖的人物,哪裡受過如此冷淡的待遇,心中有些感慨,原來只是詞面上見過宮苑的寂寞悲哀,如今看到活生生的例子,真是心驚。
皇上瞧見慕容雪似乎有幾分不禁寒意,眉頭輕鎖,看起來不算開心,心中到生起幾分憐惜之意,尤其是如此月光下觀看美人更是美上加美,便說:“雪兒,朕看你似乎是不勝寒意,到朕這邊來坐。”
正在起舞的麗妃一見,立刻不依,一抿嘴,看著慕容雪輕輕柔柔的過去坐在她剛才坐的位置上,雖然繼續跳著舞,但眼裡已有了些歹毒之意,尤其是見皇上擁著雪兒幫她取暖,更是惱火。
司馬明朗一邊瞧見,微微一搖頭,這個丫頭野性太大,如果不加收斂,怕是早晚會因此送了性命,到是這慕容雪,雖然嫁了姐姐們的公公,到還懂得不惹事生非,還不算可恨。
那麗妃起舞,舞著舞著,就到了慕容雪的身畔,她一直在露臺上舞來舞去的,誰也不會多想她要如何,就在大家不注意的時候,聽見慕容雪一聲喊叫,再往去,慕容雪臉頰上有道細細的血痕,那雅麗正叉著腰笑著,口裡說道:“小狐狸精,竟敢當著我的面誘惑皇上,你也太小瞧我麗妃娘娘了吧。”
一旁的瑞喜驚呼一聲,急忙上前察看,皇上先是嚇了一跳,繼而惱怒的說:“麗妃,你要做什麼?”
“沒什麼,只是跳舞的時候不小心手指甲劃了一下,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麗妃笑嘻嘻的說,身子貼在皇上身上,一雙手不老實的遊動著,眼睛嘰哩骨嚕轉個不停。
皇上想要發火,卻又發不出來,只得尷尬的一笑,對司馬明朗說:“這丫頭,生性如此,真是沒辦法。”
司馬明朗微微一笑,依然沒說話。
麗妃用身子擠開慕容雪,嘴裡說:“讓開,小狐狸精,麗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