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容突然多了一種意興闌珊,她感覺到紀寧在自己身邊的重要性,在女死士退下之後,她自己也在想這問題。
趙元容心道:“或許我本身沒有當皇帝的資格吧,是紀寧將我推上了高位,如果他不在我身邊的話,我會感覺到連當皇帝都沒有太大的意義,若是他可以回來的話,那我甚至還有繼續當皇帝的資格,在他回來之後,我會以最卑微的姿態去見他,我不會再去任性,只要他還能繼續幫我,我願意犧牲一切……”
可當她想到紀寧的志願只是在文廟中有所發展時,她自己便會感覺到一種軟弱無力。
“他的志向,根本就不在文廟中,這又讓我如何去強求呢?若他就是不肯來幫我,我也始終不能去強迫他什麼,這才是最為難的啊,難道就任由他留在文廟中,繼續求他的進步,而我卻在朝堂中面對那麼多的勾心鬥角?或許他心中還是願意幫我的,只是礙於他在文廟中的身份和地位,也不可能跟以前那樣幫我,他自己也是沒什麼辦法吧!唉!”
想到這裡,趙元容便會感覺到一種更大的無力感。
……
……
京城之內,朱楚河的人馬已經完成了對京城內所有復**勢力的兼併。
朱楚河此時正在隱秘的殿堂之內,面前是幾名被押送過來的復**的首腦,他顯得很得意,因為除了復**的公主之外,復**的一些主要首腦,都已經為他所控制。
“你們到底是否願意效忠於我?”朱楚河厲聲說了一通,下面的那幾人都是被押著,這殿堂是在地下,也是復**最為嚴密的據點,之前幾十年都未曾被人所發覺。
“你這狼子野心之人,當初我們收攏你,不過是想讓你來幫復**做一些事,你倒好,居然敢對我們出手,甚至還想竊占我們的權力,你不得好死!”
一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以威脅的口吻說道。
但他話音剛落,連別的聲音都沒發出,朱楚河便親自提劍上前,用一種讓人無法理解的速度,將這中年人的首級所砍了下來,除了鮮血四溢之外,沒有任何的變化。
“啊!”周圍的人都是一片驚歎,這些人對朱楚河也是懼怕至極。
朱楚河吹了吹劍上的血,道:“給你臉,別以為自己有臉了?我不過只是對你們進行一番試探,如果你們不肯效忠於我,下場都會跟他一樣,別說我現在沒有提醒過你們,你們還有誰要跟我對抗?”
復**的這些首腦,每一個都是梟雄,曾經都是殺人無數,為了跟朝廷對抗,也是常年都在跟朝廷對抗的第一線。
但像朱楚河這樣殺人冷血的怪物,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而且現在是涉及到他們自己的生命安全,每個人都是帶著一股懼怕,讓他們不知該如何面對。
“怎麼,沒聽到我所說的話?”朱楚河的臉色已經轉冷。
“你少威脅……”一名三十多歲的復**首腦正要說話,他的下場跟之前的中年人一樣,都是首級突然被人砍去。
朱楚河這次的速度更快,而且更讓人匪夷所思,等朱楚河將那人的首級砍落在地之後,周圍的人已經是大氣都不敢喘,朱楚河道:“我只是讓你們聽命,多餘的話,也就不必說了,說這些話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死,難道你們連這點都看不明白?”
“還有人對我所說的話有異議?”朱楚河這次改變了問問題的方法。
在場的人,沒一個人還說話。
朱楚河嘴角浮現出冷笑,隨即他手起刀落,在最短的時間內,地上已經多了十幾顆首級。
“主公,您這是……殺了這些人,怕是復**內沒人幫您做事啊!”手下的人對朱楚河殺人的方式有些忌憚。
朱楚河一連殺了十幾人,還顯得很淡定道:“有你們,有